信。

    摇摇头，这文不发。

    这？杨云真愣愣，按照公司规定，中层及以上管理人员出现变动，必须下文。

    何况肖宇是公司副总。

    肖宇去南省还是处理公司的事，依然是公司人。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副总都是他的。

    说着，刘临江将文件塞进碎纸机。

    杨云真点点头，对。

    那我们下午一起去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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