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在麻将馆抓捕的,这才要麻将馆的老板娘协商配合。谁知道那老板娘有个姘头藏在里面,这家伙正好是个通缉犯,杀过人的。苏南一照面给认出来了,他要抓,那家伙要跑,结果那家伙手边就一打兔的枪,一害怕就走火了,两人没间隔多远,三五米的距离上被打中了……三枪……”
林忍让撵兔子,那是用猎狗加子,从来不敢用枪。那玩意犯法,偷着用也不敢呀。但也听过那东西。其实用那种枪打来的兔子就没法吃,肉吃到嘴里,你得吐‘籽’,钢弹铅弹的不定在哪块肉里。
可这要换在人身上,林忍让哆嗦了一下,心都揪成一团了。他急忙看林阳,“给你二姐打电话。”
想打听也没个打听的人呀。
林阳打电话,常用的这个手机没通。打另一部电话,结果是小四接的,“二姐的手机落在家里了,我这正准备给送去呢。咋了,你找二姐有事?”
“那你送来吧,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我也在医院。”林阳挂了电话,对林忍让摇摇头。
林忍让气道:“这丫头去哪了?急匆匆的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医生做手术的?这医生成吗?”边上的人知道啊,他马上接话,“是个小林大夫,之前人都不行了,幸亏她来了,用的是中医的针……那可真是好大夫,光着脚,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这怎么有点像是我家的那个死丫头呢。他心更慌了,“那么多专家……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医生呢?太年轻了!苏南怎么说也是因公负伤的……”他蹭一下站起来,都不给别人任何反应时间,就往手术室外的椅子边挤去。
周围有同事有亲戚有朋友,但这位是谁,还真是没人知道。
林忍让会认人呀,他见过苏南的直接领导,是一位所长。但这位所长却恭敬的站在一个一身便服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身边的时候,林忍让认出来了,这肯定就是苏南的上级领导。
他跟苏南的关系好,但对苏南的家庭情况了解的不多。就知道父母都是公职。但公职人员……你说能有多少钱?
要不然也不会扒拉着想把自家离婚带孩子的女儿说给人家了。
因此,他现在特理直气壮,直接就到了关厅面前,“这位领导,您是苏南的领导吗?”
关厅:“……”上下打量了林忍让,然后看边上的苏南妈和苏南继父,这位继父非一般公职人员,在局里大小也是个领导,副处了都。这会子两人都摇头,不认识这位。
这急赤白脸的,把关厅都唬住了,他点头,“……是吧!是领导……”也不光是领导。
林忍让就憋气,“那是给因公负伤的人员治疗缺经费?”
那怎么会?
关厅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他迟疑了一下,想着该怎么回答?
林忍让就道:“缺钱你们说话呀?缺多少我出!最好的医生,最好的专家,只要能救人,多少钱我出呀!”
这又是个赤诚的人呀!
关厅赶紧起身,跟他握手,“我们用的是最好的医生……”
“什么最好的医生?”不是当爹的小看她,林雨桐她真不到这份上。于是便问道,“是不是一个叫林雨桐的医生给做手术呢?”
“是啊!”关厅点头,“小林的医术……”
“她就会点医……什么术不术的?”林忍让直接揭老底,“不行,得找有经验的!”
人家亲妈在边上刚才做了委托,你却来拆台?
四爷一出电梯,就听了这么一出。现在躲是躲不了了,他叫了一声:“林叔!”
啊?
林忍让一扭头,见是尹振。他才要说话,尹振就跟关厅边上的顾鑫解释,“这是桐桐的父亲。”
顾鑫这才恍然,跟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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