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他们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真是巧言善辩的小嘴儿!”花辞姑姑蹲下来用手拍在我的脸上:“剁掉你一双手觉得对你太便宜了,真应该拿针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不过缝你嘴巴之前,你来跟我说说,去哪里找的花语?”
她们还在疑问花语的真假?
我佯装颤抖,硬着头皮道:“你想知道我怎么找到花语的?在哪里找到的花语,只有见到了娘娘,我才说,不然的话你剁了我的手,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花辞闻言很生气,“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以为九皇子在你身后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了?”
“绝对没有的事情!”我辩解的说道:“我既然有本事找到花语,那么我就有本事戳穿花语所说的一切,求花辞姑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见娘娘?”
花辞沉默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的向旁边望去,我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见到苏皇贵妃早已来,只不过站在暗处,旁人不细致看去,倒也看不见。
“娘娘!”我迫不及待的大声叫了起来:“奴婢有话说,请娘娘恩准!”
苏皇贵妃站在那里停顿了半天,才慢慢的走过来,绫罗绸缎华服,手中抱着细致小巧的汤婆子。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走到我面前站定,眉眼温和:“有什么话跟本宫讲?”
我挣扎了一下,他们并没有把我松开,我只得昂着头,道:“娘娘,奴婢根本就没有偷您的披风,那件披风不是您的,您赶紧把那件披风处理掉,不然后患无穷!”
那件披风已经被醉生拿在手上,不过它是把外面的花纹包裹在里面,整个披风里衬在外面让人看不见金丝绣凤。
苏皇贵妃眼睛一挑,视线扫了一下披风:“没错,这就是本宫丢失的那一件,偷了本宫的东西,罪证确凿,你还让本宫把披风处理掉,想要曲解事实?”
“不是的娘娘,这件披风现在立刻马上得处理掉,这件不是您的,真的不是你的,您相信我!”
苏皇贵妃温和的眼中,多了一丝不耐,夹杂着寒意:“本宫还没有老得连自己的披风都不认识,长话短说,怎么认识花语的?”
压住我的人越来越用力,花辞手中的刀越来越靠近,眼中的惊慌失措越来越深:“娘娘,您就相信奴婢一次,赶紧把这个披风处理掉!”
苏皇贵妃彻底失去耐心,手中的汤婆子,向我的头上砸来,额头被砸破,鲜血直流。
她的手微抬,花辞就把汤婆子重新捡起来,手帕擦了擦,上面的血包裹着递回给苏皇贵妃。
血瞬间糊满了我的半张脸,怔怔的看着苏皇贵妃。
她站在我的面前,打量着我:“本宫从来对无关紧要的人没有耐心,最后问你一遍,花语是真的存在?九皇子是真的见着她了吗?”
手抠在板凳上,指甲扣断,我沉声道:“没错,九皇子见着了真正的花语,花语在九皇子面前死掉的!”
“花语是你找出来的?”苏皇贵妃眼睛寒芒四溢。
鲜血的铁锈味道在我嘴里蔓延,我开口否认:“奴婢伺候娘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凰承宫!”
“那把大火是你所为?”苏皇贵妃蹙着眉头,问道。
“不是,奴婢伺候皇上洗漱,分身无术,怎会是奴婢所为?”
苏皇贵妃迟疑一下,又道:“你在这皇宫里还有其他人?其他一个像黑暗里臭虫一样的帮手?”
容与毫不留情的让我听天由命,我也可以毫不留情的转身就把他给卖掉:“大火是谁所为奴婢不知,花语是被冷宫的人救出来的,她临死之前,向西执库的方向磕了头!”
人在害怕临死之前,为了自保,说出来的话总是可信的。
至少像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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