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来了?”
拓跋君叙神色冷淡:“本殿下迷路了,你继续,本殿下等会见到东晋皇上,会告知于他,在后宫之中碰见你的!”
容宏眉头拧了起来,讽刺道。“皇太子这迷路,迷的真够远的!”
拓跋君叙微垂头,清冷高贵疏离:“好说!”
容宏一甩衣袖:“皇太子继续在这里迷吧,告辞!”
“你没事吧!”拓跋君叙脱下了衣裳,披在了我身上:“我识得你,你是捡珠子的那个小宫女!”
黑夜之下,他的眼眸异常黝黑,不是我白日里看的双色瞳孔,而是重瞳。
他的衣袍很暖,遮住了我一身狼狈,我盯着他的眼睛,他见我不说话,耳尖略红,没有先前清冷疏离,再次问道:“可是哪里伤着了?”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走到容与面前,他已把外袍脱下,我扯开了拓跋君叙给我披外袍。
容与把他汗水浸湿的袍子披到我身上,系牢。
我拿着拓跋君叙的袍子还给他:“多谢北魏皇太子出手相教,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记下了!”
拓跋君叙幽黑的重瞳,端详了一下容与,提在手中的宫灯塞于我手中:“入夜露重,早点回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夜风荡起衣角,飞决飘飘。
看着容与的太监见没有人,声音尖锐高亢:“还不赶紧爬,真是晦气!”
容与目光从我脖子上的伤口落下,紧抿着嘴唇,什么话也没说,爬起来了。
而我再一次捡起被太监扔在地上的玉珠子,这是我狐假虎威得来的胜利品,别人不稀罕,我稀罕。
容与爬回院子,我旁敲侧击打听了奉命看着他爬回院子里的太监是御前跑腿的,名为德胜。
我从元一口袋里硬生生扒出一点碎银子,塞到德胜手中:“德胜公公,这一路你多有辛苦,奴婢没有多少钱银,这您先拿着,下回奴婢领了月例,去孝敬您,您千万别嫌少!”
德胜掂量着碎银子,眼中尽是轻蔑和不屑:“还不够塞牙缝的呢,不过看着你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了!”
我卑躬屈膝:“多谢德胜公公!”把拓跋君叙我的宫灯双手奉上:“公公一路小心,注意脚下!”
德胜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哼,去粗鲁的拽过宫灯,走了。
他的身影刚消失,院门还没有关,元一对我就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是强盗吗?都知道抢银子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把院门一关对上他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打点水让十一皇子好好洗漱一番!”
元一气恼,心中积攒的怒气被我点燃,举手:“你这小丫头以下犯上,看我不打死你!”
我双目圆睁,看着他的手半道上被容与截住,他幽深的眸子里,光火明暗,声音比先前更冷:“元一,回房去!”
元一难以置信的看着容与,我福了福身:“十一皇子,奴婢有些累了,先行回房了!”
元一直接跳脚,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指着我:“十一皇子,您听听,您看看啊,主子还没有休息,她这个奴才倒休息起来了!”
我视线碰触到容与目光之中,后退三步,直接转身。
容与带着一丝愠怒道:“元一,回房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元一彻底没有声,夜一下子安静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房间,只有月光透着窗户透进来,我摸了一把脖子,鲜血都凝固了。
连床边都没有走到,腿脚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扑哧一声笑出口,随即一声赛过一声响。
我笑的像黑暗中无家可归的鬼,通过吓人,才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别再笑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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