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所以,城市道路狭隘而曲折,很多地方,就连两辆马车都无法交会而过。
在道路的两旁都是简陋而拥挤的窝棚。这些窝棚大多都是1794年地震之后重新搭建起来的。整个港区肮脏而混乱。
但是在山坡上的区域就不一样了,那里是富人区,是庄园主呀之类的人居住的地方,道路相对宽阔,房屋也都以豪华的花园别墅为主。
圣多明各的总督府自然也在这片区域,只不过以前住在总督府中的都是白人,而如今却换上了一个黑人。
维克托下船之后就坐上了一辆马车,在一群黑人士兵的簇拥下,沿着狭窄的街道拐来拐去,等他到达总督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维克托进了总督府,一个黑人军官便迎了上来。他先自我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是总督的副官,然后又问起维克托的身份,以及他是否已经用过了晚餐。
维克托便向他出示了第一执政的授权信,并告诉他自己还没吃饭。
“总督大人让我先带您去用餐,然后总督大人将在会客厅会见您。”那个副官说。
接着他便带着维克托去旁边的餐厅吃了一顿晚饭。等维克托吃完了,他便带着维克托到了会客厅,在那里,法国唯一的一个黑人总督这时候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杜桑·卢维杜尔总督想要搞分裂,闹独立的心思,整个法国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人不知道了。不过此时,在对待拿破仑的特使的时候,他却依旧表现得非常的有礼貌。
杜桑·卢维杜尔总督先是很随意地和维克托聊了一下他一路上的行程,然后便问道:“第一执政阁下派您过来,是想要向我下达什么指示吗?”
倒是维克托表现得更直接一些。维克托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总督阁下,第一执政并没有任何要向您下达指令的意思,他只是派我来和您就圣多明各的现在以及未来进行一些善意的商讨。恕我直言,总督先生一直都在追求让圣多明各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么,第一执政阁下对此有什么意见呢?”既然拿破仑的特使表现得这样的直截了当,那么杜桑·卢维杜尔也就不再掩饰,而是直接这样问道。
“第一执政认为,您对独立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未必考虑清楚了。或者说,您对未来的困难可能考虑不足。”维克托道。
“你是说,法队?”杜桑·卢维杜尔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我听说过第一执政在欧洲战场上的赫赫声威,但是我们并不害怕为了自由而牺牲。虽然今后可能会面临一些困难,但是,如果你们想靠军队征服我们,那你们可以来试试。”
“不不不,总督先生,您可能误会我们的意思了。”维克托道,“总督先生,当年,我是说法国发生反对暴君的革命的时候,总督先生您也在圣多明各发动了起义。在起义初期,您和西班牙人,英国人结盟一起对付我们法国人。但是很快,您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后来您甚至和我们合作,一起对抗西班牙人和法国人,这是为什么呢?”
杜桑·卢维杜尔看了维克托一眼,却并没有接口。
“因为总督先生您要追求的是黑人的自由解放,要消灭奴隶制度。但是无论是西班牙人,还是英国人,他们都是野蛮的奴隶制的支持者和受益者。他们可以为了反对法兰西而支持您,但却不会允许您真正的推翻奴隶制。甚至于,他们从根本上就不希望看到一个独立的,废除了奴隶制的黑人国家出现在加勒比地区。因为一旦这样的局面出现,那就可能在他们的属地,尤其是他们那里同样使用奴隶制的属地造成连锁反应。这就是您和英国人、西班牙人反目的原因。
而我们法国,是一个和英国、西班牙完全不同的国家。我听说您是一个渊博的人,您阅读过卢梭,孟德斯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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