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他们瞒的很严,我和勘九郎也是临时受命,事实上……我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到父亲了。”
“最后一个问题。”伊比喜说,“你们和大蛇丸是什么关系?”
“大蛇丸?”手鞠睁大眼睛,“那位木叶叛忍?我只有听过他的名号,从未见过其人。”
伊比喜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最后按了按太阳穴,这时,外面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对他耳语几句,伊比喜点点头,看向手鞠。
“很遗憾,小姐,我想,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你的父亲,早已在半年前某场秘密暗杀行动中死去。”
……
三代目火影的葬礼在晦暗的阴雨天如期举行。此时,距离木叶动乱已经过去了三天。
村落被重建,木叶依旧四季如春,青葱的小草在雨水下侧着脑袋,一双木屐踏上草丛。
“不要太伤心了,鸣人。”红今天难得穿了和服,她摸了摸鸣人的脑袋,叹了口气。
“三代爷爷……三代爷爷他……”鸣人的声音有些哽咽,下一刻,阿斯玛从红身后走了过来,他穿着丧事上特有的和服装束,在三代的墓冢上放上一朵花,然后勉强提起一个笑容,“去一乐聚一聚吧。”他说,吸了一口烟,又似叹息般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
“不了。”鸣人说,“一会我还要去医院看望小樱。”
“我一会也要去医院看望故友,我们正好顺路,来吧,这也是卡卡西的意思,他大概已经在一乐等着了。”
一乐拉面馆因为动乱的缘故也被重建,新装潢比旧的更加洋气,手打大叔在厨房热情地招待他们,彩女跪在地上慢慢擦拭着地板。
“各位大人请进,欢迎光临,鸣人,你来啦?”
卡卡西当然没有准时出现在一乐拉面馆,依照惯例,他迟到了半个小时,在此之前,众人寒暄了几句,之前有些疏离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卡卡西一如既往地捧着小黄书慵懒地推开门,“嗨。”他说,“今天在赶来的路上帮助了需要帮助的老奶奶,很开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撑开的伞放在角落,鞋底踩过尽是泥泞,弄脏了彩女才擦好的地板。他看了一眼店里的人,阿斯玛,红,犬冢牙,雏田,鸣人,至于猪鹿蝶组合,恐怕以后再也看不见他们的欢声笑语,三个班瞬间只剩这么点人,气氛凝重。
犬冢牙似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是安静,和雏田坐在一起吃着拉面。
“卡卡西老师也去看望三代爷爷了吗?”鸣人放下筷子指了指他弄脏的地板,“你的脚上有墓园的泥。”
卡卡西笑了一下,阿斯玛给自己灌下一杯酒叹了口气,“他看望的另有其人。”
还没等鸣人发问,卡卡西已经坐下摁了一把他的脑袋,要了份面,笑道:“这恐怕是一个很长且无聊的故事了,有空再给你讲吧。”
……
饭局后,鸣人前脚刚走出门,后脚彩女便追了出来,手打大叔在屋子里重重叹了口气,倒也没有阻拦。
“鸣人,最近你有……有驷臣君的消息吗?他家里也没人。”
鸣人眼神黯淡下来,摇了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到驷臣哥了,我会问问……”
“不用去问了。”整场饭局都没有说话的犬冢牙在后冷冷开口,“驷臣是岩隐村埋下的探子,早已伏诛。”
鸣人睁大眼睛,犬冢牙看着他,冷声道:“他是个叛徒——就和你们七班的宇智波佐助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比佐助更先受到制裁。”
犬冢牙还要说,雏田却看了一眼鸣人越垂越低的头,拉了拉牙的袖角,犬冢牙冷嗤一声转身离开,阿斯玛苦涩地提了提唇角,摸了摸鸣人的头,“不是说要去医院吗?去看看春野樱怎样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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