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家伙睁开眼,他一半脸惨白,一半脸漆黑,“喂喂,不是吧。”他嘟囔着看向正中坐着的虚弱阴郁的老人,一份尽职尽责的死亡报告出现在他本体的记忆中。
……
狱卒是个老人了,确切的说,是一个行将入土的家伙,看上去阴沉沉,岁月的沟壑在他惨白的面上纵横,使得他看上去像厉鬼胜于活人。他甚至不是忍者,却是岩隐村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因为我精通刑罚啊。”狱卒在一日醉酒后哈哈说道。“我可以割上你九九八十一刀,均不在要害,你的鲜血会流淌而下,可你不会死,要活受这苦楚。”
“我可以截断你所有指甲再等它们长出来,我可以在你的伤口处洒盐,折磨人的办法很多,我们可以一条一条说,一条一条做。”
飞段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胸腔处的震荡使得他肩胛骨处的铁钩刺的更甚,鲜血缓缓流淌而下,可他似乎是唯一没有受影响的犯人,关心的只是他们要如何处死自己。
“你可再别唠叨了,是不是人老了以后就会变成这样。那我可要提醒你了,金头发的小鬼,没错就是你,你可要在自己老之前找个地儿把自己炸成碎片才好,你已经够烦人的了,要是老了可怎么办。”
迪达拉也笑,他看上去比飞段狼狈很多,失血过多使他面色前所未有的惨白,他虚弱至极,甚至怀疑自己被放下来时是否可以站稳,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被飞段吸引过去。这个人神神叨叨的,看上去又蠢又危险,现在,还很聒噪,只听他又开始了絮絮叨叨——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单凭你的长相,便可让少女吓的上吊自杀。”
“那我的老婆内心可真是强大。”
“你还能有老婆?”
“死啦。”
“怪不得。你的酒能让我喝一口吗。”
狱卒烦不胜烦,将酒瓶一甩到飞段身上,酒水洒在他纵横交错的伤口上,还有一些溅到了迪达拉的金发上,狱卒抬了抬昏沉的眼皮,平时点烟的火柴一划,手中明火瞬间照亮了阴暗的地牢。
“放心,不会让你们死的。”
“我当然不怕。”飞段笑嘻嘻地回应。
可狱卒却在下一瞬间倒了下去,没有丝毫预兆,火焰也在一瞬间猛然升起烧灼着地面,首先便把他吞噬了进去,狱卒在火焰里不住抽搐,皮革烧焦的味道传出,飞段和迪达拉欣赏了一会狱卒的死相,其他囚犯无动于衷地看着火焰烧灼,似乎对生没有任何期望。
飞段饶有趣味地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迪达拉,真是难兄难弟啊,他假笑着道歉,话里却没有丝毫真实的歉意。
“抱歉啊,把老头气的跳脚,不过他死了这火怕是无法操控了,这下,你可能真的要死了噢。”
迪达拉不理,有些意外地透过火焰望去,那里有一个身影,立定在门口,和他对视。
“你居然来了。”
下一刻,他面前出现了一层厚重的土墙,只听“轰”的一声,土墙应声倒塌,扑灭了烈焰。
“我怎么不会来?”
黑土跑了过来,随手抽出烧焦的尸体上的苦无,抱着迪达拉,他的心因为她脑袋的贴近狂跳不已,又迅速恢复正常。
血。好多血。伤口。这是黑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这样的场景,可她始终保持平静,尽管面色苍白的不亚于他。
“我该怎么做。”
黑暗中,他的声音平静而沙哑地从上方传来。
“先松开锁链,看这个钩子,把我从上面放下来。”
黑土解开锁链,然后在下方用力拖住迪达拉,迪达拉微微皱着眉,至少现在他的手可以动了,他扶着钩锁,一用力从上方挣脱下来。
突如其来的着地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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