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术,不传于世。
迪达拉微微低首,一旁的黑土猛地皱起眉头,回身一个格挡,一把苦无落地。
她正想抬头抱怨迪达拉反应迟钝,却看见他面无表情地蹲下捡起苦无。
他终于开口,说出这几天来第一句话,因为长时间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又因为变声期,声音因此更加不堪入耳,就像池塘边的公鸭一样,所以他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而是抿紧了唇。
其实我应该满足他们的愿望,因为从某种程度上,他们是正确的——迪达拉冷冷地想。
强大。变得强大起来。这是他脑中唯一的想法。
黑土就眼睁睁地看着迪达拉将苦无缓缓插入胸口,鲜血再次溢出。
“你这又是何必。”
“你是土影大人的孙女,自然不怕,而我不是,我很担心自己会被人随意找出一个借口除掉平息众怒。”
迪达拉斟酌着说,他很在意之前凛对他说的话。
偷学爆遁……难道之前偷拿卷轴的事被发觉了?现在想来卷轴偷了被发觉大概是必然的,但为什么自己会被怀疑?他分明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现在,迪达拉也没有后悔偷走卷轴学会爆遁。如果没有爆遁,他大概就死在行动中了。
只有力量才是值得信赖的唯一,正如大野木与自己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实力决定一切,众生都是蝼蚁。
“借口?你是说偷秘卷?”黑土挑眉,“荒谬。秘卷只会被存放在大野木办公室密道柜子里,除了大野木自己,没有人会有柜子的钥匙。”
黑土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将迪达拉劈醒,他的心缓缓沉了下去。现在想来当真是荒诞至极,卷轴分明应该在柜子里,可当时,为什么会在地上呢,又为什么会与自己以往的梦境那么吻合。
是阴谋吗,是陷害吗。
到底是大野木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让他拿到秘卷,以便今天来捉他吗。
或者是凛,他备受大野木重视,会不会是他偷了钥匙布了局……不,这也太荒谬了。
但是他却说:“荒不荒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相信。”
黑土握紧拳头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几乎只是一瞬间,她做出了决定,反应过来回头大喊。
“来人!敌袭!”
新的伤口覆盖了旧的伤口,黑土将他背起来回往医院的方向,大野木的会面因此理所当然地推后,而黑土则被叫去了解情况,这爷俩的会面当然就在黑土吊儿郎当的闷声应和和大野木的痛心疾首中度过。
突然,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接下来几名轮班的忍者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说了几句后只见大野木神色一紧,对她随意叮嘱了几句,便追了出去。
黑土慢悠悠地点头,喝了一口大野木的茶,随意往窗口望去。
外面夜色如水,平静至极,平静得有些过了,让她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危险!黑土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一次也不例外,她猛然回身,眼睛捕捉到漆黑的衣角,和有些眼熟的身影。
冰冷的苦无出鞘挡掉袭来的手中剑,下一刻,只听得“砰”的一声,绑在手中剑上的什么东西陡然炸开来,气浪冲开了黑土,她倒在地上,只觉震耳欲聋,满脑子都是“嗡嗡嗡”的声音,意识还有点恍惚。
但她绝非没有了一战之力,她咬牙去摸随身带着的手中剑,下一刻,当空一把手中剑飞来,将她的手活生生钉在地面上。
黑土痛的差点惊叫出声,但她硬生生咬牙将这痛尽数咽了下去,然后勉力去用另一只手拔钉在手上的手中剑。
冷汗如雨般留下两鬓,她原本就苍白的面容变得惨白更甚,可仍是没有成功。
那人似乎是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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