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大叔没有看他,他的整个都被悲伤与焦虑占据着了,是啊,谁家的孩子出了事,作父母的不焦急的?
小黄毛见农民大叔不理他,心里颇觉得意外,回头对林红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偏偏要我们向他道歉?”
对农民大叔,林红也只是知道一些,见问随口回道:“也没什么来历,就是他的儿子吧,在燕京大学读书,好像是遇到车祸还是什么,他着急上火的,要赶往燕京人民医院。”
“燕京大学?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儿子在燕京大学读书?”小黄毛一听说这老头的儿子在燕京大学读书,眼神顿时亮了,那感觉,就像黑夜中突然闪过两盏绿灯
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林红看到这家伙的神情,心里也觉得有些发毛,不自然地道:“是啊,燕京大学,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文化真可怕,小黄毛看着一脸茫然的林红,不由得一声叹息,这也难怪她这么努力,这么多年却一直不愠不火的,前段时间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燕京大学是什么?那是华夏国一等一的学府,能进里面读书的人,那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只要是有关他们的负面或者正面的消息,那媒体都是铺天盖地的。
燕大学子,这本身就是人们关注或者仰望的对像,就像前段时间的滴滴司机杀人一样,那么多的杀人案件,为何就这个案件的反响会那么大?
只因为死者的身份是空姐,空姐,因为父母给了她们一副好皮襄,天生就是被人关注的对像,看看那些井矿难,能引起轰动的又有几例?
这个林红,不懂得为自己找新闻素材,让自己长期暴光在荧光灯下,只知道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资源,如果有一天,当她人老珠黄的时候,还能有翻身之日吗?
小黄毛想到这里,忽然对林红这样的笨女人抱以三分同情,然后从助手那儿拿来一万块钱,交到农民大叔的手中,不无歉意地道:
“大叔,实在不好意思,今天的事呢,的确是我们的错,这里有一万块钱,算是我们对令郎的一点心意,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相信令郎一定会康复起来的。”
什么是令郎,农民大叔虽然不太懂,但是,结合语境,还是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是自己的儿子,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他给自己钱干什么?
还有就是,他的态度为什么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其实不明白的,岂止农民大叔一个人,就连钟小慧都看得有些不明白了,侧头问陈阳道:“陈阳,你说这家伙给那老伯一万块钱是啥意思?”
“啥意思?还不是因为这个老人家有新闻价值,不对,应该是他的儿子有新闻价值,想借这个老人的儿子,登上新闻版面,你也知道,戏子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默默无闻呀!”
对小黄毛的这种行径,陈阳抱之以冷笑,“你可以想想看,当年的燕大才子卖猪肉,那新闻所引发的轰动就知那个杂毛想干什么了。”
人心真的会如此复杂吗?钟小慧表示不相信,夏青则笑笑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而且通稿的内容我都替他们想好了,燕大才子惨遭横祸,无良司机逃避问责,年迈父亲求助无门,xx戏子慷慨解襄,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夏青说到这儿,又回头望望那个小黄毛,自嘲地道:
“你们不喜欢看电视,对这个小杂毛可能不认识,你们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那部庶民的名义有多火,当初我在追剧的时候,真想把这家伙拉出来打一顿。”
“哎呵刚才你打他,还真以为你是义愤填膺呢,原来是公报私仇呀?”钟小慧眨巴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夏青。
夏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公报私仇也好,义愤填膺也罢,不过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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