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这次陈悦主动开口。
老板听她话,缓和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半天,横竖的确是个大活人,这才不害怕了,但还是保持着震惊,皱眉道“怎么会这样子,你明明死了的,你下葬那天我虽然没去,也是听了的……”
陈悦道“我既然在这里,当然就是没死了,难不成我是鬼吗?”
老板挠头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脑子更加迷糊了。
叶少阳抓住机会道“刚路上那个人也这么,她只去我那里住了一阵子,怎么回来之后大家都她死了。”
老板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懵逼发呆。
这时候一个妇女从内屋出来,一边询问怎么回事。看到陈悦,她也愣住了。
叶少阳又解释了一通。
这妇女上下打量了陈悦半天,甚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确定她是人,这才放下心来,但跟她老公一样,对这件事表示不能理解。
“你们都认识她是吧?”叶少阳问这两夫妻,“确定没认错人?”
两人都表示不可能认错。
“她是尼姑……不不,仙姑。”店老板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就住在山上那寺庙里,她师父是个女道士啊,很有修行的,我们周边这几个村子的住户都经常上山烧香,都认得的。她是个孤儿,是道长时候在山下捡来的,一直养下来的。我们背后都叫她尼姑,嘿嘿。”
叶少阳皱眉道“她师父是道士,那她也是道士啊,为什么叫她尼姑?”
“啊,我们这都是山里人,和尚道士也分不清的,最初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叫的,大家都叫开了。”汉子解释。
叶少阳再问下去,这对夫妻又提供出一些资料陈悦从到大,是在镇上的学校读的,初中毕业之后就不念书了,一直在山上道观里居住,跟在她师父身边修行。
起这道观的渊源,是民国的时候,这里闹马虎子,死了不少孩,后来有出外经商的一个地人,从不知什么地方请来一个游方道士,杀了马虎子,这道士看这地方风水不错,就长住下来,镇上的人一起凑钱给他修了这么一座道观。
这道士天长日久地就自己一个人在道观里呆着,有时候也去外面云游,几十年前带回来一个女童,自己养大,收了徒弟,就是陈悦的师父石道人,老道士后来死了,石道人就接了这道观,一住就是几十年,因为人好,事也厉害,附近十里八乡的,只要有人得了外科病,都找她看,平时也会上山烧香许愿,当地人对石道人非常尊重。
在他们印象中,陈悦这姑娘很老实,平时不爱话,跟当地人来往也不算多,最对就是下山来买点生活用品之类,平时石道人做法事的时候,就给她打个下手。因为道观不算住宅,没房产证,当年石道人帮她办户口的时候,就找到生产队,把她户口挂在他们村里了。
叶少阳听到这里,大致情况算是明白了,问他们“那她是怎么死的?”
“大概是……是上个月,对,上个月初,石道人派人下山请几个村干部上山,是仙姑得了急病死了,当时几个村干部也检查了,确实是没气了……”
到这里,那妇女看了陈悦一眼,咽了口唾沫,往下道“村长回来之后,把消息带下来,找人打了棺材,然后找了几个年轻人,上山去把她给埋了,那天石道人做了一场法事,因为大伙都尊敬她,我们村家家都去人随了礼,下葬那天我是在的,的确是埋下去了。不知道怎么……”
妇女看着陈悦,又有点害怕起来。
“石道人还在山上吗?”叶少阳问道。
“在的,我前天才上山烧香,还看到她来着,看她老得很快,还劝了她几句……哎呀,仙姑,你要是没死,那下葬的是谁呀?”
陈悦哪里回答得上来。
叶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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