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江南花边社流传最广的一条花边消息就是培风求鱼思渊被拒,愤而出家入山修行。
现在山不转水转,培风刚下山来,这和鱼玄机“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本家鱼思渊也出现了。
不得不说,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其实,鱼家贵为名门世家,整体人数不多,但满门精英在江南独树一帜,鱼家老一辈多出鸿门大儒,和书香门第的文家旗鼓相当。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鱼家海外华侨、华人的力量庞大,每年鱼家回国盛大举行“寻根问祖宴会”,这在整个江南只有鱼家本家。
鱼家真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鱼思渊,是鱼家第三代的皎皎明月,名字取自陶渊明的“池鱼思故渊”。
传闻鱼老爷子最欣赏这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孙女,甚至早两年对鱼思渊的婚姻大事早有指示,对未来的提亲者提出非“千金”不嫁的豪言。
培风感受着怀中鱼思渊白狐模样的柔,轻轻往下移动眼神。
首先融入眼帘的是一双略显惊讶而后释然的美眸,不得不说,鱼思渊这名门淑女如一汪碧渊,深不可测。
她的眼神不再躲闪,如同狂风摇摆的嫩小白花。瓜子脸,柳叶眉,额间细纹急簇,如一滩化不开的白玉。气质恬淡,如同一尾白色栀子花。
狭长的睫毛颤抖不已,一开一合间流光闪烁,子骨柔柔弱弱的,一双藕臂顺势揽在培风怀抱,让人忍不住怜惜。
“培培风,是你这个流流氓,还不放开思渊姐”
后跟着的女人倩影发出如同一道响雷,差点没把他喊懵了。女人言辞力喝,尖锐的嗓门响彻整个会所长廊。
周围的服务人员都将目光罩在培风头上,略有些疑惑,正准备赶过来调节矛盾,毕竟还有其他贵客在外厅试衣。
“你能不能先起来,压着我头发了”
鱼思渊柔柔弱弱的声音忽地从怀中响起,睫毛紧闭,羞涩的眼神让培风脸色有些不自然。
“对不起”
培风不是初哥,但也不太好意思赚女孩便宜,其实现在他对女人有些敬而远之。
只怪先前花田里犯下的罪孽太乱。
此时,他紧贴的体瞬间蹦起来,如一杆标杆瞬间立了起来。先不管后的呵斥声音,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将手摊在鱼思渊面前,伸手想扶她起来。
“喂,不要得寸进尺哦”
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女声,培风抬起头,和鱼思渊一起过来的人看着有些面熟,相貌普通中等,和鱼思渊以及后的慕容水心有不小的差距。
而且貌似脾气也不太好,脸蛋红扑扑的,这是被气的
“你是谁”
培风只是感觉面熟,但却根本不认识,不过能和鱼思渊在一起的大家闺秀,估计也不是无名之辈。
“我,你问我是谁,我是黄榕”黄榕恼羞成怒,趾高气扬,如同开屏的孔雀,光秃秃的尾巴都露了出来。
“黄榕,还是黄蓉,会不会武功开个玩笑,记起来了,你是单薇子的发小。”
培风想起来了,当初单薇子得罪自己,就是为眼前的少妇黄榕报仇。
不过看她的脸色就能感受到婚姻的不幸,脾气太差了。
“培风,你还有脸笑,你竟敢用脏手碰思源姐的你羞不羞耻”
黄榕言语中的羞辱更如同利剑污水直接泼洒了过来,似乎碰一下手就是无期徒刑,乃至死罪
“过分了啊”
培风即使再有唾面自干的自然心,但这黄榕恨不得指着自己鼻子骂,也有些撒泼不论理了,这形似乎培风碰着像玷污她一样。
他本来不想计较,没想到这寂寞少妇越说越过分,马上要触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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