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楚娉让你闹得也不敢来了,你还想怎么着呢?”
“这话你有本事跟老幺说去!”楚父气得不想看她,“老大老二他们过来,你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吐露半点儿风声,可见你也是心虚的!楚娉不来?那是她不敢来!”
“那、那……事已至此,你说咋办吧!”楚母被老伴儿闹得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本就有些烦躁的心,在听到老伴儿不依不饶的话后,当即也有些恼了,“反正事儿也做了,谎你也跟着撒啦,大家梅香拜把子,都一样!你还真就别站在道德的台阶上俯视我们!”
“你!你!你这个泼妇!”楚父让老伴儿的话一将,当即捂着心口,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此时,楚母还一个劲儿的抹着泪抱怨:“我们不对,你也有一份儿!将来要是儿子不认我,还不是也不认你!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好人?!”
“对!对!对!我是帮凶,成了吧?我也不是好东西,行吗!”楚父气得嘴唇失色,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扶着沙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就要往回走。
他刚走到楼梯扶手那儿,一个没扶住,咣当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啊!老头子!”本来还暗自埋怨老伴儿的楚母一听动静,当即面无血色的跑过去,险些摔倒。
蹲在地上扶着老伴儿,楚母大惊失色的喊道:“老头子!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啦?啊?!你别吓唬我啊!来人啊!来人啊!”
……
“小秦,新生报到的花名册在哪儿?”秦歌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翻了翻信息库里的学生信息,不仅皱起眉头,因为知道这会儿新生信息还没有输入完全,故而她想了想,拿起的电话拨给了自己的秘。
秦歌是b大附小的校长,也是韩子禾的大学室友,她们二人自从韩子禾随军到b市后的一次偶遇,便再度联系上了,平时也是时常联系,偶尔打打电话、发发信息、或是在群里闲聊闲聊,或者一起相约逛街,总之相处下来,因为脾气相投,倒是比从前更.亲.密.了。
也正是如此,韩子禾才会将湛湛上学的事儿托给她,谁让秦大校长是湛湛的干妈呢!
要说秦歌也是把湛湛放在了心上,老早就给她干儿子留下了个直通车的名额,要不是因为有长达百天的出国进修,她都恨不得每一步盯着小湛湛完成。
这回也是,她刚从国外回来,一上班儿就关注起湛湛来。
“校长,这就是咱们心生报到的花名册了。”小秦秘抱着厚厚一沓文册过来,放到秦歌手边儿,想了想又道,“因为明天才是正式返校报到时间,所以花名册也不完全,还有一部分在录入组手里,他们正用着呢,我没拿过来。
秦歌闻言,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儿我叫你。”
小秦秘说了一声是,转身离开,出门时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
秦歌这边儿略略翻了翻花名册,按照姓名拼音查了半天,都没查到湛湛,不禁有些纳闷儿。
“按说不应该啊,怎么没过来报到呢?难道有什么事儿牵扯住了?”秦歌不解的想了想。
她也知道好友韩子禾假期出国出差了,甚至于在她转机p国的时候,还在街上和韩子禾见过一回,虽然当时聊天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湛湛是放在他爷爷奶奶那儿了。
“该不会是老人家糊涂,忘记了吧?”秦歌有些不放心,她知道好友的丈夫是军人,最近也是忙得不着家,生怕湛湛的爷爷奶奶把事儿耽搁了,不免赶紧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先是拨了韩子禾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又拨了韩子禾的手机……嘿,还占线了。
她正要继续拨,就听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喂,校长,是我,小秦。”来电话的是秦歌的秘小秦,她的声音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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