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年曾经当过李师师几天老师,若不是因为他老牛想要吃嫩草,蔡京也不至于请了李清照过来。此时借机跟李师师说话,只气得赵佶直撇嘴,师师也是你能叫的?
只是周邦彦并未有什么露骨的**,赵佶也拿他没办法。
俗话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文人耍流氓最是隐蔽闷骚,说一些一语双关模棱两可的暧昧话,你也不好定他xing骚扰。
蔡京眼见周邦彦又想当众耍流氓,皇帝还不好治他什么罪,便出言干涉道:“大家还是看看我这门生的箭法究竟如何罢,谈诗论词何必急在此时?元夕诗会再说!”
老蔡这一干涉,人们就不好再就着李师师的文采聊下去,纷纷把注意力转向场中。
三百步开外,新灯笼已经挂好。
然而白胜却还没有开始催马驰骋,而是正在跟主考官说着什么,那主考官则似乎难以接受,反过来连连询问白胜,两人说话声音都是寻常大小,看台上的人们却是听不见。
不过人们倒也没有失了耐性,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场考试了,之后就可以回家睡觉,明天再来观看最后的决赛,所以都不是很急,都想看看白胜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忽然间,只听主考官往南喊了一嗓子:“把灯笼架到南墙根,距北看台五百步处。”
这一嗓子喊出来,看台上顿时炸了锅了,几乎人人都明白,白胜这是要射五百步开外的灯笼。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五百步之外,灯笼都快看不见影了,这个怎么射?
看来白胜还是要争第一啊!立即就有人开始放马后炮,说你这不是废话么?人家不争第一,干嘛留在最后才上场?
一时间观众们的情绪再度被点燃了,只是有太多的人不免会想:若是白胜真的拿了第一,这买彩票的钱可就又扔在水里了。
唯有北看台上赵福金和李师师都是笑靥如花,就像白胜已经把第一拿到手了一样,令人很是不服,尤其是韦贤妃,一张脸已经阴了下去,却不好说什么,只能暗暗诅咒白胜射不准。
不多时,南墙根传来小吏的报告,说是灯笼架好了,看台上的人们极目眺望,绝大多数都看不清楚,纷纷询问身边人:“我怎么看不见有灯笼?”
有眼神好的就证实道:“嗯,是架起来了,就是看得模糊,真不知道白胜如何瞄准。”
也难怪人们这样说,一里外的灯笼在常人眼里最多也就如同一颗星星,还得是光芒微弱的星星。
白胜没再多话,直接走马。
他身处三个看台之下,众人当然看得清楚,只见那白马在月光下撒开四蹄,根本就没有缓慢提速的过程,立即飚飞如电,又好似地面上漂浮着一朵白云,极具梦幻色彩。
而白胜则在白马驰至东西之间的时候倏忽射出一箭,动作同样快得出,人们还没能看清楚,已是“嗖”的一声锐啸破空而去,紧接着就有人在喊:“灭了!灯笼灭了!”
“我的天啊,灯笼灭了!他射中了!”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心疼的,喊这话的人已经带了哭腔。
在童贯、李碧云、狄烈、羿啸、展人龙等高手的眼里,那只五百步开外的灯笼的确是灭了,他们的目力远胜常人,甚至比寻常武者都强得太多,如何看不见那只灯笼?
这一刻,场中惊呼欢呼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声浪播向四方,白胜再一次创造了迹,令观众们无法不热血沸腾。
西看台上,狄烈转头询问羿啸:“你觉得白胜的箭法如何?”
羿啸沉思了片刻说道:“很强。不过,如果他那张三石弓在我手里,我也能做到。”
北看台上,童贯忍不住喟叹:“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咱家老矣。”
任是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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