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七零年代,邵氏推出了不少的风月片,论裸露程度,甚至比九零年代的三級片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作为,令不少女星终身蒙羞,苦不堪言。如果真有报应的话,那他就得先下地狱去赎罪。
除此之外,他一直克扣员工的薪水,让大家都为他卖力拍戏,但却赚不到什么钱。等人家没了用处,就把人家一脚踢出门外。如此没有道义,如果老天爷有眼,第一个受惩罚的人就应该是他。
所以邵艺夫不信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听人谈这些东西。
可是如今当乐艺玲说这些的时候,他却跟着随声附和。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邵艺夫自己真的没招对付夏天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鬼神之力。希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能够帮助他对付夏天。
这种想法是可怕的,是需要警惕的。因为这就代表着邵爵士作为公司的领导,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也失去了对付敌人的信心和能力,那这公司就注定要垮了。
“爵士,先不说这件事了。您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彭及才随即提醒道。
这世上是不存在鬼神的,也没有轮回报应一说,否则那些连环杀人犯,早就不必劳烦警察,自己就被鬼神弄死了。
所以寄希望于它们是没用的,关键还是要正视现实,提出具体的对策。否则的话,一辈子也别想有转机。
“是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邵艺夫被他这么一问,也好似大梦方醒一般,疑惑的问道。
“爵士,如果您听我的话,我还是建议您和夏先生握手言和,不要再斗下去了。否则的话,我们迟早会落败。”彭及才再度劝邵艺夫道。
他从一开始,就不提倡邵艺夫跟夏天斗。因为很明显,邵艺夫各方面的实力都已经不如夏天。
金钱、名誉、地位就不提了,单说年龄方面,就有着巨大的差距。
夏天今年才二十二岁,风华正茂,精力旺盛,头脑敏捷,思维清晰,胆大心细,有充沛的体力和乐观的精神来应对每一个困难。
相比起来,邵艺夫已经八十岁,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精力不济,头脑迟钝,思维混乱,犹豫不决,已经无力应付繁忙的工作。所以他跟夏天斗,赢面相当小,相反输得概率却相当大。
因此彭及才希望邵爵士能够听他的劝,跟夏天低头认错,以免最后输得太惨,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不行,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休想我向他认错。”邵艺夫叫道。
“……”彭及才见他如此固执,也不好再劝了,“那咱们就先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吧。我想他这个游戏总有玩厌的一天,到那时候,咱们的危机也就自然而然化解了。
而且俗话说得好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咱们无线的股价总归有个底限,不可能任他一味的打压。等他再也打压不了的时候,那就是咱们股价回升的时候了。”
“说的不错。”邵艺夫一听,顿时赞同的点头道,“咱们无线的资产在这儿摆着呢,咱们无线的盈利也在这儿摆着呢,我就不信他还能把股价砸到一分钱都不值。”
“不错,爵士,那些投资机构也不是白痴,自然能看出咱们无线股票的价值。如果夏天再继续打压下去,我想他们肯定会出手的。到时候,就算夏天再霸道,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呀。”乐艺玲也笑着说道。
“嗯,我也准备一笔钱。如果夏天真的把股价打压到七元以下,我就趁低吸纳无线的股票,扩大自己的股权。到时候多分红,多得利,把所有便宜全自己占了。”邵艺夫点头说道。
现在无线市值明显低于实际资产,正是趁低吸纳的好时机。不过邵艺夫一向比较鸡贼,不愿意多花钱,所以想等股价再低一点才动手。
“爵士,您这一招高明!”彭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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