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有冬夏之美,压力有内外之分,外部压力来自环境的突然变化,内部压力则来自结构的瞬间改变。
控制着“清一色”砵兰街的号码帮“孝”字堆大佬潘旭成现在就体会到什么叫内忧外患。
“内忧”来自号码帮和孝字堆里面,本来号码帮就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同一个字堆的人心都不齐,更可况号码帮很多大佬在粤城的生意被扫了。
“扑你老母,生意被扫了去报仇啊,为咩都要向我要人,又不是我扫的,还不是看人家在粤城有那么大实力,现在又住在浅水湾别墅,根本不敢报复。”潘旭成一想到自己这种江湖地位居然成为“出气筒”,气的肝胆都颤。
要说熊白洲也是真的狠,1995年的时候粤城仅有的几个酒吧聚集地沿江路、建设路、环市路、芳村,这些地方的酒吧大多数都有香港字头的股份,甚至装修风格都是模仿兰桂坊的。
对于这些酒吧,熊白洲深深的犁了一遍。
······
这一晚,也让香港的字头体会到熊白洲在粤城的巨大影响力。
四海现在的确只有100来人,而且还分布在各个场所,或者建筑工地、或者上下九老街、或者番禺的电子厂,但接到熊白洲的命令后,瞬间就聚集起来。
黄瑞波当时还表态,人数是没有上限的,大佬熊只要给个具体数字就行。
白登威和刘大祥担心人多出乱子,而且今晚不需要打砸闹事,两个人带着横幅往酒吧门口一站就可以了。
横幅只有五个字“酒吧卖假酒”。
如果是普通人去酒吧门口这样闹事,早被看场的混混打出去了,可这两人西装革履是“四海”的标配,谁嫌生活不够圆满要和四海的人动手。
先不说能不能打赢,就算侥幸赢了,明天怎么活下去也成了一个问题。
于是,这些香港字头股份酒吧门外出现这样一种情况,两个文质彬彬但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拉着“酒吧卖假酒”的横幅站在门口,偏偏酒吧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酒吧经理看了也只能干着急,只能低声的说软话:“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大佬熊,还请明示啊。”
“呸!”四海的小弟很不屑的啐了一口:“你他妈也配得罪谎,看到酒吧经理这幅模样,心里一软就说道:“这是顶爷亲自分配下来的任务,目标就是你背后的香港大老板。”
“香港老板怎么了?”
小弟一脸骄傲,眼睛里都是崇敬:“顶爷说部分岛民不是好什么东西,他们不承认历史,不承认民族,不配赚中国人的钱。”
看到已经被洗脑的四海小弟,酒吧经理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不过好歹了解到这次的目标是香港的老板,有些合资酒吧的确有大陆人的股份,但是他们不愿意或者不敢和熊白洲起冲突。
不愿意的可能与熊白洲认识;不敢的就是宁愿扔掉这个酒吧,也不会和熊白洲起冲突。
酒吧门口被人这样举了一条横幅堵,生意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看场的混混提个建议:“要不我们报警吧。”
“放你妈的屁,这里的酒是不是掺水你不知道吗。”酒吧经理大怒道。
“不是这个意思。”混混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找关系把他们弄走。”
酒吧经理想了想却叹一口气:“我们的关系能有多远,能比得上那位大佬吗,他下决心要对付香港老板,这些酒吧不到一个月就要停业。”
后来这酒吧经理才知道“酒吧卖假酒”还是比较客气的,还有写直接拉着“酒吧有人磕粉”、“酒吧有人赌博”、“酒吧有黄色存在”的横幅。
当然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没人敢去阻拦。
这些信息第二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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