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然后开口问道：“昨天晚上……”

    “大概情况昨天已经跟你说过了，至于具体细节你不需要知道太多。”花爷抽了口烟，打断了余述的话。

    “所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和灵能力者这种东西？”余述问道。

    花爷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都亲身经历过了，还能问出这么明显的问题？”

    余述撇撇嘴，没说话。

    花爷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不是觉得突然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不过相信我，这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这点我表示赞同。”余述点点头，道：“如果新世界大门里都是像你这样的家伙的话……”

    “喂喂喂，你对你的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

    花爷不满的敲了敲桌子。

    余述却没理会他，老实不客气的从办公桌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后问道：“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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