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有摸他一下,我想在我没有死的时候,你能把角角还给我。”
提到角角,夏婷的眼眸里泛着母亲慈爱的光芒。
皇甫心儿将夏婷眼底的渴望看得清楚,同为女人,此刻她能了解夏婷的痛。
皇甫心儿蹲在地上,一把握住夏婷的手说:“夏婷,你要求的人,不该是我。角角绥默的心头宝贝,上次你去绥家,绥默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现在想让他交出角角,恐怕.....”
皇甫心儿心头存在着疑虑,她知道角角在着心中的地位,所以这一刻她不敢轻易答应夏婷。
夏婷闻言,更加下意识地攥紧皇甫心儿的手。
“我知道绥默他恨我,他不可能将角角还给我,所有我求你,绥默他好像很听你的话,皇甫心儿,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夏婷松开皇甫心儿的手,双手伏地,猛地磕头求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被的夏婷磕头动作弄得一惊,忙伸手拉住夏婷磕头的动作说:“夏婷,你别这样,绥默这一关虽然难过,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夏婷一听这话,面上猛地一喜。
“什么办法,你说,你快说。”
皇甫心儿想了想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开绥默心中的心结,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以前应该发生过什么事吧?”
皇甫心儿知道绥默之所以不肯放开角角,是因为绥默恨夏婷。
至于他为什么恨夏婷,皇甫心儿一直想不通。
夏婷一下反复被皇甫心儿戳中了要害,那些她不愿去回想的往事,现在她不得不沉痛地去回想。
“我和绥默是因为丝丝认识的,丝丝是我的闺蜜,我们自小关系就很好,虽然她后来交了绥默这么有钱的男朋友,但我们关系依然不很好的,其间,我和夏远也见过绥默几次,四个人还在一起吃过饭。
那时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直到有一年的晚上,我去夜店玩,正好丝丝也没有去过夜店,于是我就带着她一起进去玩玩。因为我经常去夜店,在那里和一些人玩得也不错,几个哥们在一起几杯酒一喝,我就有点晕了,把丝丝给忘了。
在我醉醺醺睡了一会以后,丝丝被几个醉酒的男人拉倒沙发上,给轮lun奸,等绥默赶到的时候,丝丝已经死了。”
想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夏婷单手捂着心口,那里陈旧的伤口,依旧在一点点地疼着。
他皇甫心儿惊愕地听完夏婷的说完的话,她不曾想,原来绥默有过这样一段痛心疾首的故事。
看来就是因为丝丝,绥默才和夏婷结下仇怨的。
“如果我知道丝丝会发生那样的事,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丝丝去夜店玩的,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绥默当时因为这事拿着枪要杀了我,若不是夏远跳出来用肩膀替我挡住那一枪,恐怕我早就已经下去找丝丝了。”
夏远肩膀上的那一道伤口皇甫心儿是见过的,原来那是曾经,他为夏婷受的伤。
夏婷细细地将这些过往一点点地呈现在皇甫心儿面前。
皇甫心儿现下对他们几个人的故事也是有了解了。
她扶起跪在地上的夏婷说:“不管你和绥默的过去怎样,绥默都不应该因此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夏婷,你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劝劝绥默。”
“谢谢你,谢谢你。”
夏婷感激,又要跪地,但还是被皇甫心儿给拉住了。
在皇甫心儿欲要离开病房的时候,夏婷很不安地拉住皇甫心儿的手说:“皇甫心儿,角角这件事我只能拜托你了,我,我期限已经不多了,我......”
期限已经不多?!
皇甫心儿闻言一怔,说:“你别瞎想,公安局关你一段时间就会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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