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手段真是让人佩服呀”鸿鹄老祖阴沉沉的道。
风吼王和鹿鸣子也是同仇敌忾,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杀气冲天而起。
太玄没有否认,仰天打了个哈哈,“既是如此,你等又能奈我何”
原来如此
李铭眼中凶光四射,看着太玄默不作声,体内神力疯狂运转,不过,鸿鹄老祖他们已将太玄的所有退路封死,前后左右混元一体,无有疏漏,他也插不上手。只好在远处观望,全神戒备,以防太玄突围时,可以及时拦截。
太玄明目张胆的承认且语带嘲讽,风吼王不禁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伸手点指太玄,恶狠狠的喝道“混蛋好大的口气呀,敢拔老祖们的虎须,真是不知死活,如今你已被包围,无路可逃,还能如此有恃无恐,真是呵呵”冷笑数声后,拳头握紧,脸上狰狞无比。
太玄轻松的甩动手中的拂尘,神色轻描淡写,根就不把风吼王的威胁放在心中,环顾左右,场中气氛凝滞,压力重重,一般人当然会觉着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以太玄的神通,就算这些人布下天罗地也休想将他困住。
“哈,你们,土鸡瓦狗尔,在我眼里实是不堪一击,随手可破。”话音刚落,他拂尘一甩,空气中一阵的爆响,无量的气劲四下里飞射,银白的塵丝猛的飞涨,尺许的塵丝忽的变成了数丈,银白柔软的塵丝陡的变得笔直,丝丝的锋锐之气随着塵丝漫天飞舞。
鸿鹄老祖他们没想到太玄如此的凶悍,深陷重围居然还敢率先出手。
太玄来势汹汹,银白的塵丝如匹练般像他们飞来,如同万千的弩箭横空,上面附着的辛庚金气锐利无比,切金断玉,不可觑。
鸿鹄老祖头上的琉璃仙钟摇动不止,发出急促的响声,钟身射出无数的晶芒迎向塵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如雨打芭蕉一般,塵丝上射出的劲气与晶芒碰撞后散开。
风吼王虎妖出身,所谓云从龙,风从虎,所以他最拿手的神通便是驭风,他张口发出一声虎啸,“吼”声音粗犷豪放,震动四方。
晋帝他们骤闻此声,脑筋猛地一蒙,神情一阵的恍惚,耳膜欲裂,他们条件反射般护住耳朵,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这一声吼叫势若雷霆,无形的波纹自他口中喷出,虚空如湖水被清风吹动,泛起一圈圈涟漪,那些锋利无匹的塵丝一触碰到这些波纹,陡的反卷了回去。
风吼王发出的这声吼叫声贯四野,震动全城,全城百姓在睡梦中惊醒。
他们仓惶起身,走出房门,朝着皇宫的方向遥遥看去。
皇宫上空各种法术纵横,阴阳五行之气四散,各种灵气飘飞,化作无数的流光,色彩绚丽,灿烂如霓彩,恍若霞光万道,譬如节日绽放的烟花。人们看见后心神荡漾,不知所措,迷茫的看着皇宫上空的异象。
太玄神情淡然,手中拂尘左右挥洒,忽钢忽柔。刚时笔直如利剑,惶惶剑气四射,发出嗤嗤之声,划破空间。柔时化作蓬松伞盖,便如绕指,好似弱不经风,无论什么样的攻击都会被塵丝弹开,诠释了以柔克刚。如此忽重忽轻,重时如山岳倒崩,轻时如尘埃落羽。
太玄摇摆拂尘,左拆右挡,将鸿鹄老祖他们三人的攻击全都封住,任凭他们的攻击如何的凌厉,也丝毫近不得他的身边。
而他轻轻的抖动拂尘稍作反击,鸿鹄老祖他们便会如临大敌。
“我等虽然同为宝物而来,不过是凭着各人手段的高低,如今在下技高一筹,愿赌就要服输,各位何必又要如此苦苦的纠缠呢”太玄手上的拂尘挥洒如意,嘴里恳切的道。
虽然他的都是事实,但在鸿鹄老祖他们听来却很是刺耳,好像是在嘲讽他们的无能。
远处的李铭也将这话听得很清楚,他们皇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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