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想去外面逛逛吗?”“小宝宝想听音乐吗?”
她这样,眼中完全没了别的事物,叫傅薄凡反而好一阵嫉妒。
某天傅薄凡正亲吻着她的下巴、脸侧,把她搂在怀中占点不能果腹的小便宜,许沉凉却觉得他烦人地推开:“别乱动,我在和宝宝交流呢。”
傅薄凡如遭冷水,第一次觉得自己会被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给威胁到,很不爽地瞟了一眼许沉凉的肚子,不过看着看着,他又跑了神,想到了一个有些怪怪的问题。
“……你的肚子好平坦,它睡在里面不挤吗?”
傅薄凡一脸认真地问。
许沉凉呆了一会儿,竟然也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两人就小声地讨论起来,在大床上抱成一团坐着,亲亲密密如两团小小的年糕,被月光温柔地笼在怀抱中。
孩子渐渐长大了一些,傅薄凡又从国内请来了原班人马,替许沉凉检查身体。
许沉凉一切指标都很正常,傅薄凡觉得自己把她养得很好,于是很有些骄傲。
不过,检查到一半,医生要求和傅薄凡单独谈话。
傅薄凡满腹疑虑地去了。
“之前夫人腹中的孩子发育还不够,因此只检查出生存环境等方面没有问题,但现在看来,孩子或许有生长成畸形的可能。”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傅薄凡头顶,他一向沉稳持重,这会儿却呆了好一阵子,头脑里面长达几分钟都是空白的,好半晌,他才干涩地问了句:“有多大可能?”
“这个,目前还不清楚,孩子的成长都是在进行中的,也许是我们此次检查失误也不一定,但从现在的结果看来,确实有这种潜在的风险,因此向您提醒一下。”
其实医生说这件事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万一雇主一个不高兴,他们将会受到怎样的非难?但是他们从雇主这里得到的钱数额太大,而且,本着医德,他们也必须将确实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傅薄凡确实很想发怒,他想把这些胡说八道的人丢进海里去,想斥责他们的医术不行,而且做人也有问题,竟对他还未出世的孩子说这样的难听话,但是,他的理智和自制力终究占了上风。
他深深地吐纳了一口气,对医生们说道:“以后的检查频率可能要改为一周一次了,而且,这件事我暂时不希望我的妻子知道,请你们保密。”
医生们理解地点点头。
毕竟是期待了这么久的孩子,现在突逢噩耗,要立刻割舍,肯定也狠不下心来。再拖一会儿,也是心存了侥幸,期待着那点检查失误的可能,也许在之后的某次检查中,又会显示孩子一切正常呢?
甚至,还有一些家境殷实的夫妻,会选择将畸形的孩子也留下来,但是作为医生来说,他们并不看好这样做的前景。
不过,医术和道德情感有的时候是不能并行的,医生们的建议也只能是以家人的选择为重。
送走了医生,傅薄凡回到卧室,整个人都有些沉重。
他看着许沉凉坐在床沿,卷发披在身后,镀着一层柔柔的暖光,她低着头浅浅微笑的表情,一看就是很开心,在期待着一个健康美好的孩子。
傅薄凡心里像刀割一般地痛起来。
他曾发誓对许沉凉再不隐瞒欺骗,但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可是他跟她的孩子,也是他跟她的纽带,叫他怎么舍得放手?
“你在那愣着干嘛?”
许沉凉察觉到了他在附近,偏头翘着小鼻子问。
傅薄凡像是被牵引了一般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许沉凉才高高兴兴地和他说起话来:“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呢,真是太神了,昨天晚上我梦见我带着一个小男孩去游乐场,他太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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