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沉凉额头上的热度,触感、高度又正合适,像一块量身定做的软玉抱枕,许沉凉抱着就不想撒手。
“喂!”许薄凡有点抓狂,喊又喊不醒,要扯着她扔开,许薄凡又下不去手。
但是身上被她蹭过、被她的呼吸侵染过的地方,都感染了她身上的热度一般,灼烧起来,形成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许薄凡瞪着眼,对着黑暗里的天花板。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是没有才不正常。许薄凡对自己重复着,却不由自主地分出心神去感受,和许沉凉胸口相贴的那部分。
许沉凉在梦中不舒服地动了动,膝盖微抬,扫过被子下矗立的顶端。
“!”许薄凡猛地弹起,翻身将许沉凉狠狠压住,手脚禁锢着她的手脚。
许沉凉被弄得有点醒了,勉强睁开眼,半眯着,眼中有氤氲的水汽,慵懒地睐着许薄凡。
月光下,她迷蒙的睡眼不像平常那样清澈,反而带着纯真的魅惑,让许薄凡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感受着体内奔流的欲望,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深夜,身下躺的就是他的妻。
许薄凡眼神一暗,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去游移。
在他的抚触下,迷迷糊糊的许沉凉不自禁发出一声呻yín,像猫似的,挠着人心。
许薄凡的呼吸一滞,月光下,两人对视了许久。 终于许沉凉撑不住眼酸,无辜地眨眨眼。
许薄凡冷哼一声,“看你这么可怜,这次先放过你。”说完他离开许沉凉的上方,重新躺好,只是注意着跟许沉凉之间留了一段距离。
许沉凉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躲过一劫,这次倒是也没有再黏过去,只是迷迷糊糊地忍不住抱怨:“冷。身上好痛。”
“盖好被子!”许薄凡斥道。
许沉凉不说话了,许薄凡转头一看,她被子都乖乖地盖好了,只是还是冷得发抖。
许薄凡没办法,只好自己又挪了回去,让许沉凉抱着。
许沉凉钻进了他怀里,这才好受了些,又欢快地进入梦乡。剩下许薄凡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了,才积攒了一丝睡意。
早上醒来,许沉凉睁开眼,发现自己像只穿山甲,一个劲地往许薄凡那边钻,把许薄凡整个挤到了床边上,感觉非常惊悚,赶紧爬了起来。
一边吃着早饭压惊,许沉凉一边思考着一个问题。
她和许薄凡,似乎总是在想着法子折磨彼此,这样下去,除了加深彼此的痛苦,再无其它。
她放不开许薄凡,却也绝对不想让两人的生活沉浸在痛苦中。
当许薄凡下楼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许沉凉守着一张纸,一支笔,正在沉思的样子。
也许是昨晚的事情让他有些尴尬,许薄凡下意识地撇开头,不去看她。
许沉凉却不识相地把他叫住:“薄凡,我想和你补签一张协议。”
又是协议?
许薄凡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痛!
他冷笑起来:“怎么,许大总裁又要给我下什么规定了?”
许沉凉并未像以前一样被他的话给刺伤,也许,人的防御力真的是可以练出来的。
她淡淡地微笑着:“放心,这次的协议,绝对是对你有利的。”
许薄凡狐疑地皱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许沉凉继续说:“我知道,我逼你和我结婚,你一定会恨我,恨我耽误了你一辈子……现在我也想通了,为了让你少恨我一点,我想给这段婚姻一个期限,就定为十年,怎样?”
“十年后,你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如果你和莫笑是真爱的话,她连这都等不了吗?”许沉凉有些恶意地说道,实际上,这句话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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