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他是一口气没缓过来,硬生生的憋出一个中风,等侯方域带来武昌的消息,钱谦益心生一计,病情立时就迹般的好转,没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这次左良玉虽然在高义欢手里吃了亏,但是一两处失败,对于大局,却并不打紧。
钱谦益之所以病了,他是忧郁成疾。是因为他发现拿高义欢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主战派战据上风,也成了水道渠成的事情,东林党极有可能被逐渐排挤出朝廷。
这次高义欢和左良玉的冲突,却上钱谦益看见了一次扭转全局的机会。
最近南京城内,抹黑高义欢的事情,就是钱谦益主持操作。
他见舆论的风向已经调转,便将左良玉的奏折,直接交给了皇帝,所以才有今天的议事。
众人见钱谦益杵着拐杖进来,不管是不是政敌,都过来嘘寒问暖。
都是体面人,就算心里恨不得对方早死,可是明面上还是乐呵呵的一团和气。
阮大铖便走上前来,便蛰笑道:“牧斋公,身体有疾,怎么不多休息。我看你年岁也高了,不如趁此机会告老还乡,朝政就交给我们了。”
钱谦益白了他一眼,“不碍事,朝中宵小横行,我岂能休息?”
阮大铖讨了个没趣,自己找上门来,被老东西骂了一句,他把脸一板,走一边去了。
钱谦益冷哼一声,走进房内,又恨恨的瞪了何腾蛟一眼,然后与几名东林党的大学士站在了一起,小声低语。
这时一名内侍,忽然唱道:“陛下驾到。”
房内,众人急忙在两边站好,躬身相迎。
朱慈烺穿着龙袍,头戴翼善冠,便在两名内侍的陪同下走进来,然后在御座上坐定。
“吾皇万岁!”几名大学士,忙给小皇帝行礼。
朱慈烺脸色有些阴沉的一抬手,“几位阁老不必多礼。”
说着朱慈烺便将一份奏折,丢在桌案上,含着怒气说道:“武昌来的奏疏,南宁候让朕给他做主,说韩国公兼并他四万兵马,欲图夺取武昌。大敌当前,朝廷将领居然相互攻伐,眼里还有朝廷,还有朕吗?”
房内何腾蛟冷汗直流,钱谦益内心冷笑,马士英、阮大铖隔岸观火。
朱慈烺扫视几人一眼,看向何腾蛟,“何阁部,韩国公是你招抚的,这事你清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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