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的突袭很快就结束,不过却给明军制造了不小的混乱。
明军北伐后,一路顺风顺水,把江北绿营,也就是曾经明朝的江北兵马,打得落花流水,望风而降,一个个对清军便生了轻慢之心,便没有什么准备,没想到清军会偷袭。
朱慈烺得知清军封堵四门后,也没想到徐州守军会出城。
这次清军突袭,只是从城上坠下来三百多号人,却造成了明军近千人伤亡。
这些人并不是被清军杀死,大多是自相践踏而死,营帐也被烧了近百帐,给了朱慈烺当头一棒。
清晨,穿着金甲的朱慈烺,来到徐州之南,视察昨夜的损失。
“陛下,昨夜建奴突袭的人马并不多,损失主要来自捷贯营,周围其它营寨受到的波及到是不大。”总兵官王之仁脸上满是惶恐,“臣统兵不利,还请陛下责罚!”
朱慈烺站在营地中,看见栅栏被焚毁,营中被烧的帐篷还冒着烟,地上摆着一排盖着白布的尸体,脸色十分难看。
今早,他得到锦衣卫的消息,清军却有调动的迹象,这让他意识到,他可能被徐州的清军给耍了。
这点让朱慈烺有些不能容忍,要是高大王遇见这种事,打个哈哈就过去了,而他毕竟年轻,脸皮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有点恼羞成怒。
这时他看着乱糟糟的营地,脸色阴沉,手握紧了刀柄,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一员将领却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跪在朱慈烺的面前,磕头道,“陛下,臣疏于防备,让建奴袭营,请陛下治罪!”
朱慈烺视之,乃是捷贯营指挥李棲凤,刚反正过来没多久。
明军一路北上,收拢的降军,已经有三四万人,朱慈烺都是好言安抚。
前几日,西魏国传来消息,说北京和河南的清军可能南下后,为了防止清军突袭,朱慈烺曾下令,让各营加固营盘,李棲凤显然是没听进去。
虽然朱慈烺自己也没想到,而且那到命令也不是针对徐州,但这些降军懈怠却是事实。
“身为将官,疏于防备,让建奴袭营,坏朕士气,此为怠军!杀了!”朱慈烺刀柄紧握,冷声说道。
李棲凤猛然抬头,脸上大惊,磕头连连,惊呼道,“陛下,饶命啊!臣愿戴罪立功~”
朱慈烺却不为所动,他身后侍卫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李棲凤便往后托,拉到营外就是一刀,将他的脑袋砍下。
众将听见求饶声戛然而止,再听见咔嚓一声响,瞬间都安静下来,噤若寒蝉。
李棲凤其实罪不至死,可他一个反正的将领,并没有什么人缘,自然没人立刻帮忙说话,而等人想劝时,已经给砍了。
这时朱慈烺转过身来,威严的扫视众将一眼,开口道:“甲申国变,神京沦陷五载,百姓沦为蛮夷之奴,朕每思之,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尔等为大明臣子,因想朕之所想,急朕之所急,为朕分忧,解百姓疾苦!这次北伐,乃是光复河山,解民倒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军中再有怠慢者,便是此等下场!”
真是伴君如伴虎,王之仁等将连忙单膝跪地,“主辱臣死,臣等不敢怠慢,愿意效死力为陛下分忧!”
朱慈烺闻语才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清楚,是他自己懈怠了,但是朕是中心之主,是不可能有错的,况且他需要一颗人头,来警醒众军,打起精神应对清军。
不觉间,他也成了一个厚颜无耻,玩弄权术的人。
朱慈烺一抬手,“都起来吧!”说着他看向王之仁,“王总兵,李棲凤归你节制,朕许你戴罪立功,同靖国公一起攻城,要是你攻破徐州,功过相抵,朕还有奖励!”
王之仁的兄长王之心,曾是崇祯朝的东厂大太监,他则是禁军将领,是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