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少爷,这位是青大夫,以后二少爷的病由他负责,青大夫是咱们梁家的贵客你可要机灵点。”
管家叮嘱,阿采连连应着,从管家手上接过梁有才。
“青大夫,您的房间在那边,老奴带您过去。”
说罢,领着青垣去了院内另一个地方。
……
萧长歌醒来时已过了一夜,睡一觉醒来不禁不累还精神饱满。
“王妃,您可要多吃点。”
朱儿见萧长歌吃的少颇有些不满。
自她跟在萧长歌身边以来就没见过萧长歌生病,没想一病就昏睡了一天一夜,怎叫她不担心?
让萧长歌多歇息几日,她又不肯。
“朱儿,小姐…王妃已吃了三碗了,这吃不是这么个吃法呀。”
红袖哭笑不得,到现在她还没习惯叫王妃,就好像做了个梦,一觉醒来已物是人非。
她家小姐转眼成了别人家的娘子,而这个男人……
红袖见萧长歌双眸看着她,她连忙低头有些愧疚。
萧长歌就这样看着红袖,重重叹了口气。
“以后红袖服侍我,春夏秋冬你们二人就听朱儿安排吧。”
朱儿欣喜望外,红袖也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红袖姐姐你还愣着作何,还不赶紧谢王妃?”
朱儿见红袖木讷,她用手肘子推了推,红袖才回过神来。
“红袖遵命!红袖保证以后定会小心行事,不会给王妃添麻烦了。”
砰地一声跪下,举起三根手指头朝天发誓。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是!”
红袖欣喜应道,萧长歌也没追究太多。
前世她欠红袖一条命,如今她救回她一命,也算扯平了。
再者之前也向严氏说了,若红袖挨过五十大板便既往不咎,红袖命大挨过也熬过了,她再追究下去莫不是打自己脸么?
还有一个便是,习惯是件可怕的事。
她已习惯红袖伺候,突然换成她人的话她又要开始习惯。
“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合,那些粗活先交给她们做吧。”
萧长歌平淡道,可这话已让红袖暖了心。
“是!”
红袖喜极而泣,朱儿替她擦了擦眼泪,春夏秋冬二人互看了眼也跟着笑起来。
萧长歌院内只两个看护,四个丫鬟,看起来不挤事也少,她们也呆着舒心。
“我昏睡时可发生什么事没?”
她也没想小小的风寒竟让她昏睡一夜,说来还真不可思议。
“要说大事也没,可若说小事那就有几件了。”
几人互相看了眼,还是红袖先开口。
她家小姐说一便是一,既既往不咎那定不会再提那些事。
“哦?说来听听?”
春夏咳咳两声,润了润嗓子:“这第一便是王爷纳了白姑娘为二夫人。”
“第二便是王妃您才昏睡一天,南院那位已命人将账本都抬到她房里头了,美曰其名帮王妃您减轻负担。”
秋冬接着春夏的话道,说到这个时众人都不服。
萧长歌那双清冽的眸中多了份溢彩,她这才昏睡一天便想着接任她了,这可有些急了。
“第三便是柴房那位被放出来了。”
红袖缓缓道,萧长歌半眯着眼,墨眉轻挑淡淡应了声哦?
“谁的意思?”
一直没开口的萧长歌在听闻白灵儿将账本搬到她屋内时都没发话,可听双儿被放出来后她双眸转了转,连语气都变了。
“是王爷,徐管家也劝过,可王爷说若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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