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饼子啊?神经病啊!我和你连朋友都不是,我就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能找上门来?”何莞尔一边骂,一边翻着白眼。
“你这是在骂我,不是理由。”莫春山淡定地回应,“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要你白帮忙,有丰厚的报酬,如果你没有过硬的理由拒绝我,那我还会第二次、第三次找上门来。”
何莞尔气结——知道是在骂你你还不走,怎么就这么厚脸皮?
于是她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在天上我在地上。”
莫春山意外地扬眉:“你的性格不允许你这么谦卑,别说违心的话。”
何莞尔摇了摇食指:“你理解错误,我是说,在我眼里莫春山这个名字,已经在生死簿上划掉了。所以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早上天了,咱们阴阳相隔。我就算穷死饿死也没办法拿你给的冥币去换粮食吃!所以干嘛要接你的活儿?”
莫春山听得莫名其妙——何莞尔这是什么歪理?他已经死了?那他现在作为一个“死人”在做什么,诈尸吗?
还有何莞尔骂他骂得这么起劲,又是在做什么?通灵吗?
莫春山很想笑,但是看到何莞尔沉着脸的模样,只轻轻勾了勾嘴角,回答:“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名字在生死簿上重新亮起来?”
“没法子,”何莞尔看都不看他,憋着气恶狠狠,“您就准备永垂不朽了吧。”
“永垂不朽?”听到这里,他笑容再忍不住,“所以说其实你还是会想我的。”
何莞尔一怔,忽然发觉自己被占了便宜,差点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我呸!我还想着你!你要不要这样盲目自信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更年期提前情绪不稳定而已,没想到您老是得了九型人格综合征吗?”
“什么?”莫春山这次真是懵了,“你这又是说得哪一国的语言?”
医学书他也看过不少了,可他记忆里可真没这个病的名称。
何莞尔哼哼两声:“思维混乱,找不着北,还缺乏对自我的认知。”
说着,故意横过去眼睛看着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
显然还在生气啊——莫春山想,接着想起了炸毛时候的煤球,不,小黑。
他端起桌面的橙汁,轻抿了一口,滋润着有些干哑的嗓子,然后说:“别生气了,对不起。”
何莞尔本来还在憋大招,猝不及防听到他温声软语地道歉,表情还没来得及收住,显得滑稽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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