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了?”
林秋实当先开口,声音仍旧里残留着些许怨念。
原因无他,之前他们出了定文侯府,刚刚坐上马车,就听见战马嘶鸣,相反地,自家拉车的马匹受惊一般往旁边躲了又躲,林秋实这屁股还坐稳呢,马车一摇晃,整个人差点没被拍到轿子的窗户上,拉开门帘一看,才知道是这位爷大驾光临了,显然想跟着他们一起走。
在凌四的威势下,林秋实还来不及下马车,就直接启程了,以至于这句话,他生生憋了一路。
殊不知凌四这边还郁闷的难受呢,一听林秋实开口,瞬间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侧目间,一秒变脸,恶声恶气道,“之前爷是诳那尊玉佛的,再说了,爷想来就来,关你什么事儿。”
林秋实嘴角狠狠抽了抽,顿觉槽多无口。
您咋就能把诓骗别人说的这么自然呢!
感情之前您左一句怀安郡主的闺誉,又一句怀安郡主的名声,是说给妘世子听得是吧,这行为,咋就这么幼稚呢。
还有,这咋就不关他的事儿了,您跟着谁一道儿来的,您心里没点数吗!
当然,这话林秋实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眼见他一脸郁闷,林黛蓉相当没有兄妹情的选择了看戏,倒是燕姝,温声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吧。”
燕姝发话了,凌四自然各种支持。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燕姝选择了林黛蓉的轿子。
这不是典型的要姐妹不要兄弟吗,凌四爷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心气儿不爽之下,自然将郁气再次发泄到了林秋实身上。
于是,林秋实去往富贵堂的途中,再次重温了被拍到窗棱上的赶脚,其中的酸爽和苦逼,就别提了。
富贵堂坐落于整座盛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中心,是千金堂在盛京城的店面之一,专门用于每年的拍卖之用,光听名字就能知道,这座拍卖堂是怎样的富丽堂皇,奢侈华美。
去往富贵堂的途中,林黛蓉还给燕姝说了一首百姓们编的打油诗:朱红大门朝钱开,身无万金莫进来,腰缠万贯才起步,散尽家财得一物。
这诗便是用来形容富贵堂的,诗句虽然白话的很,但却能看出想进富贵堂,或者从中拍到一物,有多么的不容易。
燕姝等人到的时候,整个富贵堂门口已然是马车云集,来了不少人了。
凌四几人身份都不一般,看了几人的请帖,尤其是注意到凌四本人和燕姝的那一张,一名身着华服锦袍的男子,登时亲自将人迎了进去。
看他腰上挂着黄金孔钱就知道,这人必然是一个掌柜级的人物。
那人带着燕姝四人进了富贵堂的拍卖大厅之后,直接将人带到了最前排。
此刻,妘泆泊已然是到场了,周围还围了不少人。
眼见凌四到来,这些人请安行礼过后,便赶忙灰溜溜的退走了。
看着凌四跟燕姝还有林家兄妹走在一起,妘泆泊瞬间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唇角难得挂上了嘲讽,笑意冰凉,“战王殿下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凌四嘚瑟的挑了挑长眉,睥睨道,“这不叫煞费苦心,这叫智慧。”
妘泆泊额角抽了抽,决定直接无视这尊滚刀肉,朝着燕姝朗月风清般的勾了勾唇角,指了指身侧的金丝楠木刺绣软凳,“怀安郡主,这座位是我专门给你留的。”
燕姝扬了扬手中的请帖,“不用了,我收到了请帖,请帖上给我安排的座位是这里,跟世子隔得不远,一样可以为世子参谋。”
千金堂为她安排的座位,正好在妘泆泊的另一侧,二人隔了一条两人宽的过道儿,的确是离得不远,想要说句话之类的亦是容易的很。
还不等妘泆泊开口,站在一旁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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