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而孙新、顾大嫂也是病急乱投医,在得知邹家叔侄不在山上以后便要求见山寨的主事人,此时就是在等候回复。
“两位,我家东主有请。”焦挺出现在孙新夫妇面前,客气的说道。而顾大嫂似乎觉得焦挺有些面熟,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问道:“这位兄弟,我们以前是否见过?”
“呵呵……顾大嫂贵人多忘事,过去小弟曾随东主与顾大嫂有过一面之缘。还请随我来,莫让我家东主久侯。”
顾大嫂闻言还想要再问,不想焦挺已经转身往山上走,顾大嫂见状连忙与丈夫孙新跟上,脑子里不断回想方才焦挺所言,这个无发无眉的大汉到底在哪见过。
“大姐,别想了,咱们还是抓紧点,解家兄弟还等着你我呢。”孙新见顾大嫂脚步有点慢,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夫妇二人到了聚义厅,随着焦挺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起身相迎的张宝。一见到张宝,顾大嫂不由大叫一声,指着张宝道:“你,你……”
“呵呵……小弟张宝,见过孙家嫂嫂。”张宝笑眯眯的开口向顾大嫂问好道。
顾大嫂一开始还没想起眼前这公子打扮的人叫什么,听到张宝的自我介绍,她顿时就想起了当初在登州城外自家酒楼的往事,细想起来,当时自己好像还有点无理取闹,摆脸色给对方看,没想到现在却要有事相求。
“孙新兄弟,你夫妇来此的目的我大致已经猜到,只是不知你夫妇对将来有何打算?毕竟要是去劫牢,这动静肯定不小,你们夫妇在这登州恐怕也待不下去了。”张宝微笑着问孙新道。
“呃……这个……”
“张东主,救人如救火,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知邹家叔侄现在何处?”顾大嫂一见丈夫被问住,连忙开口问道。
“如今张家的买卖越做越大,邹家叔侄自然也就有了新的任命。不过大嫂不必担忧,即便邹家叔侄不在这里,你的事登云山上下亦不会袖手旁观。只是,真的要铤而走险吗?我记得我那师叔孙立跟你们好像也是亲戚,难道他对此事不肯帮忙?”
“哼!休说那个薄情寡义之人。”顾大嫂闻言冷哼一声,不顾一旁丈夫连使眼色,径自跟张宝抱怨道:“那解家兄弟是奴家的亲戚,同样也是他孙家的亲戚,可他倒好,做着城里的提辖,却连传个话都不肯。要是需要使钱直管来与我们说一声就是,却偏偏装聋作哑,若不是他的妻弟乐和看不过去暗中与我们联络,我们尚不知解家兄弟如今已经命悬一线。”
“大姐,少说两句,他也有他的难处。”孙新叹口气道。
不想这话一出口,顿时又刺激到了顾大嫂,顿时河东狮吼,“他有什么难处?还不是舍不得他那个狗屁提辖。又不是指望他在县官老爷面前偏袒,难道为了他的狗屁前程,连句公道话都不肯说了吗?”
孙新可能是被顾大嫂给吼惯了,也不在乎,挠挠头为难的说道:“大姐说这些又有何用?还是先想办法把解家兄弟救出来才是要紧。”
“哼,怎么救?除了劫牢还有别的办法吗?”顾大嫂吼道。
“哎呀,你莫要嚷,听听张东主的意见。”孙新赶忙道。
被孙新这么一提醒,顾大嫂总算是反应过来,扭头看着张宝。就见张宝微笑着说道:“方才大嫂说的法子就不错,不过一座登州城,要劫牢也并非难事。”
“……张东主,这登州城里驻军五千,更有我兄弟坐镇,你可千万不要托大啊。”孙新好心的提醒道。只是他这话一出口,顿时就惹来焦挺的不满。别人眼里登州城是固若金汤,可对焦挺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来讲,就如张宝方才所言,破登州城易如反掌。
“老焦,这里可不是高丽,所以有些手段不方便用。”张宝见状提醒了焦挺一句,随后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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