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那罪名出来,绝对惊掉你下巴。”
“可万一证据不够,不构成罪名,王家老太爷一定会收拾我的。”
程紫玉低低笑着。
“我们如何会打无把握之仗?你别忘了,这次可是太子,哲王和我们的联手行动。朱常珏在江南势力不小,可康安伯何尝不是?太子又何尝没有暗势力?我家那位可是接到了哲王的密报才赶过去的。”
“是啊,是我傻了。”王玥无奈笑起:“若无直接证据,怎会劳动李将军这一趟呢?我明白了。不想这些了,紫玉,出宫后,我请你去喝茶吧?”
“那不成。别忘了我家那位还在‘病’着,我还得回去打掩护,安排大夫上门呢。”
王玥噗地笑起。
“辛苦你了。一人唱两人戏。”
“嘘,小点声……”
“……”
魏虹捂着自己嘴,吓得心惊肉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她怎会知道程紫玉两人正透过假山的漏眼在看她,也是故意演了一场戏给她。
王玥一叹:“这人,还是一贯的自以为是。果然一点没怀疑。”
“她若不是自以为是,昔日怎会连朱常珏的主意都敢打。她就是太有自信了。”
“还是你想的周全。既要放消息给她,又不好放得太简单明显。可难度高了又怕她得不到消息。既得给她支开闲杂人等,还得帮她打消疑虑并算着她的进度。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对咱们起疑反而会认定她自己是天下女子。”
程紫玉笑容深了一些。
“这是配合后的最后一场戏了。对方既然抛了小鱼入来试探,那便是信了。再有你我这拨配合,那大鱼该上钩了。之后的走向,便不是我能控制和猜测的了。按着那人的性子,一定不会坐以待毙。虽不知他会如何应对,但希望这次,可以将他连根拔起!”
“你看他大概会何时动手?”
“快的话,一两天。慢的话,往返一个江南的时间吧。”程紫玉是真不知。朱常珏究竟保存了多少势力,会做怎样的选择……
同一时间,朱常珏几乎快被逼疯了。
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还是没有好消息。
吉祥学着如意的样子,将一份完整的指控递去了顺天府,送出了一大堆他和谨妃的证据和罪名。
此外,吉祥还确认了他们母子要暗杀如意灭口。而这一条也间接证明了朱常珏对熊家的绑架杀人的动机。如此,熊家一案和如意一案前应后果加各种板上钉钉的证据已经完整。
由于在彻查,所以顺天府打算等所有案件全部整合后再一次性传审朱常珏。所以这些基本定论的案件都暂时被封存,只等朱常珏本人最后的辩驳和御览后便能结案。
朱常珏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等到一切盖棺定论,他便完了。
在焦躁的等待中,朝上的消息也到了。
今日早朝,果然第一次出现了朱常珏涉及盐运和河运,要求细查的指控。同时,扬州的巡盐御史也被弹劾了。
有言官更直接要求大清查,盐运河运国之根本,万不可半点闪失。若有问题,必定从上到下都躲不开,所以哪怕是布政使司这样的大官也脱不开责任也必须在彻查范围……
这样的消息在朱常珏听来,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布政使司说的可不是冯源?若无物证,那帮老狐狸敢兴风作浪?
然而才过了不多久,朱常珏又听闻,有御史严某私下见了皇帝,直指朱常珏有疑似运营私盐的买卖。
皇帝大惊。
他觉得长子可能会从盐商那儿收好处,参与盐运也有可能,但“私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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