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底朝天!
私盐也被翻了出来,再有陈家那事,一个个屎盆子自然全都往你程家长房甩。程颢和陈金玉还在荆溪指控你们,在那儿推波助澜搞臭你们!
荆溪商户也不团结,被一煽动和引诱,便抖出和捏造出了各种真真假假的罪状,将最后那张圣旨铺填地满满当当。
荆溪商户很快就得到了反噬,被牵连了!哈哈哈,活该啊。最后弄得整个荆溪市场都大乱了。陶价大跌,可还是没人买,因为大势所趋,荆溪陶没人要,也不敢要!他们宁可去新市高价买,也不敢低价买你们的陶!荆溪人都跟着被连累了,这才导致你看见的那些!
可这些与我无关!无关!凭什么你把账都算在我头上。我充其量就是掌控了金玉,拿下了你们程家的产业,挣点新市的小钱罢了!否则我何必还想要你的那些配方,你家老爷子的古法,还有那该死的紫金砂的配方?我压根就没必要!
……”
朱常安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咆哮。
而程紫玉听得整个人冰冷,气得一下下打颤。她几乎忘记的过往又一次次一条条开始震来,叫她四肢百骸都觉得冰冷。
都解开了!
前世的惨剧,所有的前因后果,都解开了!
李纯搂着她,给她靠着,依旧能感觉她一下下的颤抖。
别说是她,她亲眼亲身经历过,就是他此刻听来,都觉得骇人至极。
好一出大戏,竟是人人有份。他当日所言确实,那种境遇,别说她一个女子,就是老爷子不死,她爹得用,在这种被豺狼猛虎围困的境地下,也很难扳回局势。
“说下去……”
程紫玉掐着大腿憋回了眼泪。
是的,都对上了。
难怪了,今生朱常安栽了之后第一个想起来的法子就是带着金玉和程颢去撺掇皇帝开陶市,只因他知道皇帝一定会上钩,因为这一招在前世被朱常淇已经用过了。而之后他又想方设法去联手朱常珏,正是知晓了朱常珏那些乱七八糟的能耐和勾当,他想借朱常珏的手……
他说的,都是真的!
朱常安看着程紫玉这模样虽微微得意,可李纯眼里流露的心疼和那深情却叫他看着就刺眼。
“所以程颢一家子保住了。倒霉的只有你们剩下的这群程家人。程颢很忠诚地表示要为皇上为朝廷做事。他们戴罪立功,和金玉作为第一批人才去捣鼓新市了。
所以你说,程青玉还会来见你吗?所以你以为他们还会来救你?程颢一家子都是狗东西,是他们把你们往地狱里踩的,是他们卖了你们程家,他们作恶多端,却未得报应,他们才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朱常安面红耳赤,异常生气。
“还有,私盐的帽子是朱常珏扣给了你们,是他让你家万劫不复,他才是一早就将你们程家推上了死路的罪魁祸首!”
“正如我先前与你说的,程家是注定要倒的,你怪不得我,没有我,你们程家也已经穷途末路了。你就该谢我,没有我你将过得更惨。你连那四年的好日子都过不了!程家的倾覆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凭什么这烂账都要算在我头上?你凭什么一直死咬着我不放?
你不是要报仇吗?你去找朱常珏,找朱常淇,找皇帝啊!他们对你做的不比我少,我拿走的那些,即便没有我,也是进了他们的口袋。还有你这个李纯……”
朱常安冷嗤一笑。
“他可是皇帝的人!他对皇帝言听计从,说不定你们程家的落难也有他的手笔。你与他感情这么好,你可想过,或许他也是你的仇敌?他也对程家做了不堪?”
见李纯眯眼捏拳,朱常安点到为止,立马换了说辞。
“所以!凭什么就我一人被你咬?凭什么我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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