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大家以为没戏的时候,那个骑白马的生忽然张口就念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念完之后,他扬起马鞭,策马就疾驰而去。
留下那水池边一群生,在默默地回味。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
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
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
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这这这……又是好工整啊,这人是谁?竟有如此才学?如此文思敏锐。区区片言之间,就能想得出如此工整的下联?将数十年没能有下联的绝对给对上了?”那位当评委的老者都激动了起来。
一群文学爱好者想喊住那生,但那生骑着白马已经远去了,只留给众人一个洒脱的背影。
远处,霜凌雪和两个蛇女一直在看着这边,刚才的那一幕幕,都被她们目睹眼中。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霜凌雪其实早就发现了那个骑白马的生,在见到那个骑白马的生的时候,她心里的某根弦忽然也是怪地触动了一下。
但是她掩饰得很好,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直到将他们对诗句、对对子的过程看完之后,才问起蛇女问题。
蛇女说道:“这是凡人间的一个习俗啊,读人之间的事,他们以文会友,切磋文艺。在人间,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事。”
霜凌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回味那骑白马的生之前所念的诗句,然后还有他的对子。
“好怪,这个人为何跟我梦境里的那个人如此相似?”霜凌雪疑惑深深。
这个疑惑没有人可以解的开。
霜凌雪只能带着两个蛇女继续跟上去,她们这一次飘在云层里,让那个骑白马的生根本发现不了。
跟着跟着,她们就发现,那个骑白马的生在街道上买了一些馒头和干菜,然后转道就去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
他喊出来了很多的贫苦孩童,小乞丐,将食物分给了他们。
看着这些贫穷的孩子们那狼吞虎咽的满足相,骑白马的生也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又算是什么?”霜凌雪又问道。
在天庭,可没有这些事情,所以,她很多东西都不明白不理解。
因为根本没见过。
“那些人应该是乞丐,社会最底层的一类人,他们很贫穷,也许连吃的食物都没有,连保暖的衣服都没有。这个生这是在接济他们。”蛇女解说着。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接济?为何要接济?这些人,死了才叫解脱,活着,就这样靠别人接济而活着,这不过是加长痛苦的过程而已。愚蠢。”霜凌雪兀自说道。
这就是他们天庭的人的价值观。
两个蛇女,无法反驳,也没理由反驳。
她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流落成乞丐了,已经混成这个样子了,何必再活着?继续活下去,苟延残喘,只不过是为了延长痛苦时间,让自己更加痛苦,这又何必?
不如早死早解脱。
但过了一会儿,有个蛇女还是壮起了胆子,说道:“人类里有句话叫‘蝼蚁尚且偷生’,只要一息尚存,就有翻身的希望。人活着,不是为了当下,而是为了未来,他们活的不是生存,而是一个希望。曾经人类里,也有当乞丐的人,混成了皇帝,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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