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招架,被压在墙角无法反击。
就在一道血口在孟溪手臂上划开时,男人忽然收回刀锋,闪身到孟溪身后,手臂形成血绞牢牢地锁住孟溪的脖颈。
一口气不上,孟溪眼前漆黑一片失去视野。强忍着浑身剧痛,孟溪将一直隐藏的余力全数灌穿到脚尖,在一旁的墙面狠狠地向后仰倒。
巨大的冲力从身前传来,男人被迫向后踉跄几步,勒住孟溪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弛。
“你……”
一声锐利的贯穿声,孟溪身子失去禁锢,向前摔倒在地。
男人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尖锐的铁柱从身前穿出,鲜血不断下淌,倒卷的地方还勾着白花花的肉丝。
孟溪艰难地瘫坐在地面,失血过多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全靠胸腔一口气强撑。
那是他精心计算好的位置,无论是对方当胸的一踹,他向后滚动的距离,位置,都恰好在提前立好的铁杆前。
他从床上拆下的铁杆锋头尖锐无比,加上他全力向后仰到,贯穿身体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的身体……恢复了?”男人吊着最后一口气问道,孟溪最后一跃的力道远超他先前展现出来的力度,他才会轻敌,着了孟溪的道。
眼瞧男人内脏遭到贯穿伤,生命无可挽救,孟溪抿住嘴唇轻轻摇头:“没有。”
“那你……咳咳……为什么?”男人不愿死不瞑目,不断追问。
孟溪摇摇晃晃地起身,捡起男人掉落的匕首握在掌心,“因为我有活下去的理由。”
活下去的理由!
男人带着这个答案,双眼黯淡地闭阖。下一辈子,他也想成为一个对生有渴望的人,而不是今生这般行尸走肉。
双手颤抖地搜查男人全身,孟溪看着对方黑衣下的病号服,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正确一大半。
泫平果然是想栽赃嫁祸他,然后直接杀害他做一个死无对证。对于贩毒集团来说,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除了匕首外,男人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也没有通讯工具。孟溪皱了皱眉,用匕首割开床单将身前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他们在屋内打斗动静如此之大,外面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这只说明,不相干的人都已经被调开,今夜没有人会呼救。
心口忽地一疼,孟溪想到林雪。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对天祈祷林雪被卫天翔的人暗中带走,而不是……
床单被彻底割碎,连接成结实的长条系在床头,孟溪准备先行离开。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对方人数占优,拼杀下来他几无活路。
“吱——”
走廊外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孟溪编织绳结的动作骤然停下,失血苍白的嘴唇被用力咬住,精神陡然振奋,悄然来到门边等候,匕首横在身前。
门锁轻微扭动,房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
“不许动。”就在来人踏入房间一步时,孟溪手中锋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间。
卫天翔冷汗瞬间浸透衣衫,艰难地咽了咽喉双手自动高举,害怕地看向喉咙上不断颤抖地刀刃。
孟溪警惕地看向卫天翔身后,走廊上空无一人。不单是走廊上没有人影,就连院内都没有人影。
“往里走,慢一点,刀不长眼睛。”孟溪扬头指向屋内。
卫天翔也受过细针,身体虽然不至于像他一样糟糕,但除了行走之外,多余的力气也是没有的。
刀锋横在脖颈前,面对死亡的威胁,卫天翔老老实实地向前迈步。
“呕……”杀手的尸体就立在窗前,卫天翔走过拐角后就直接落入眼帘,胃中瞬间翻涌不止,往外泛着胃酸。刀刃划破卫天翔脖颈的皮肤,鲜血往下流淌,令他身子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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