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烛,共话巴山夜雨时’之思法。
“但不知柳军爷是哪一种?”
柳毅然被她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才解过意来,黯然“沈姐与我虽各自有情,怎奈沈大官人……”
原来演的是棒打鸳鸯。
青二十七不由暗自感叹她这回出门,怎么就总遇见些痴男怨女呢!
算算距离,柏子户庄园与青龙十八桥的工地并不太远,如能在那停歇一段,倒也有益于她的调查。
于是青二十七毅然将柳毅然所托担起,信誓旦旦必为他把话带到,恨不能许诺将月老做到底,帮他们牵定红线。
然而柳毅然却叹了口气,不知想些什么。
与柳毅然告别后,青二十七提鞭赶驴,不多时便进入了柏子户庄园。
这庄子各家各户房子长得都差不多,错落地点缀在田间地头,其时夏至已至,麦收稻种,绿意盎然,如梦中桃源。
青二十七估摸着沈家必为庄中大户,便向最大房子而去,一问,果然如此。
她报上柳毅然的名字,那门房奇奇怪怪地看了她一眼,便安排了一间客房给她。
青二十七表示要向主人道声扰,门房却道主人晚上有贵客到,怕是没时间见她。
青二十七只得作罢,心想明儿再去瞧瞧主人家什么样儿,若真能帮忙成就一对好姻缘,倒也不错。
明儿去拜谢主人家的意思,就是晚上先去拜会姐。
如若姐对那柳毅然无意,她也就不必多费工夫了。
其实此事透着一丝蹊跷。
若柳、沈二人受家庭阻力被迫天各一方,柳毅然何以让青二十七报他名字到沈家借宿?
按正常的思维,若真是沈家长辈棒打鸳鸯,青二十七报他的名字到沈家,别什么借宿了,不被乱棒打出才怪。
可沈家并没拒绝青二十七,接待她的人虽然冷淡可也客气。
这么来,沈大官人并且完全拒绝二个字辈的好事了?
青二十七继续发挥合理性推理或许沈大官人和柳毅然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柳毅然达到沈大官人的某个要求,那他是有可能将女儿终身相之的。
这着实有点儿意思,青二十七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
夜幕降临,今儿天气极好,圆圆的月亮向内收了点,变成凸月的形状,亮亮地挂在天边,将众星光芒掩过。
柳毅然为什么会让自己登门时报他的名字呢?
青二十七的另一个推理是或许他与沈家姐有约,只要有人报他的名字,沈姐必有渠道得知。
而情郎既为来人指路来沈家,必然会托此人带口信给她。
因而沈姐多半会主动来找她。
如果她的推理有误,沈姐没自动来找她,那她再去找沈姐不迟。
天色还早,青二十七悠哉悠哉地在院中赏月。故意装出书生狂浪,指月念诗,絮絮叨叨地不知了多少话。
直到耳后风声,一块石向她丢将过来。
以青二十七的功夫,自知此人臂力无几,便装作被丢中的狼狈样儿,一边喝道“是谁在戏耍生?”
只听得“嘻嘻”一笑,青二十七向石头来处看去,一个脑袋瓜子正趴在墙头对着自己笑。
原来是个面带娇憨、头挽双鬟的妙龄女子,虽无十分美貌,却有七分秀气。
青二十七将狂妄书生装到底,摇头晃脑念道
“尔乃东家之子乎?这个嘛……果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太白,施朱太赤也!平日汝想必既惑阳城,又迷下蔡,众人逐之。这个嘛……
“但不知今夜登墙窥生,所为何哉?”
那女子先是愣愣地听青二十七夸她,待听到最后一句,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