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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看过一些历史读物，知道在古代人的观念里，“死无全尸”是多么可怕的事。

    就连陈顺治这样的阄人，他们死时，都要把失去的那话儿一并埋葬，以求全尸……

    所以，凶手同死者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恨？

    在龙凤为脑子里的模糊不清头疼时，楚亓并没停下念叨，见她盯着画像看，更是整个身子凑了过来“弱鸡，你这两个人怎么就没人来认尸呢？”

    话音未落，龙凤已然抢过第一起案件的死者画像铺在桌上，一边取过刀片——

    古代没有涂改液之类的东西，画错了要改，一般都是用刀片轻轻把墨迹刮掉、再修改。

    楚亓见龙凤要对画像“下手”，一声惨叫“弱鸡，那可是江江的画！”

    眼疾手快，护崽似地抱在怀里。

    龙凤无奈地道“给我！”

    她的表情非常严肃，楚亓怔了怔，终是不舍地将画卷递回给她“你心点啊。”

    龙凤没心思同他犯二，毫不客气地取过画卷。

    她再次将画卷铺开，看了看画像上的人，而那个人亦好像在看着她一样。

    他在期待她发现他的秘密吗？

    龙凤深吸了一口气，伏下身去，在纸上轻刮。

    楚亓不情不愿探头一看，忍不住嗤笑道“不是吧，弱鸡，你干嘛帮他刮胡子？”

    龙凤不理他，她轻轻的，细心地，把画像上的人的胡子一点一点地刮掉。

    终于……大功告成。

    龙凤把画像重新地拿给楚亓看“有没觉得有点不一样了？”

    被刮掉胡子的男人依旧长相挺普通，但也许是因为没胡子的缘故，竟然有一种阴柔的感觉。

    楚亓歪着头，扁扁薄唇，他不太懂龙凤的意思“好像没什么大差别啊？”

    龙凤“你不觉得他和陈顺治的调调有点像吗？”

    “你不会他们是兄弟吧？也是，太监不能人事又不是他父母……”

    “呃……”龙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

    “刚才陈顺治不是觉得他眼熟吗？然后我就想，也许他们真的曾经打过照面。而陈顺治是个太监……”

    “弱鸡，你不会陈顺治是在宫里见过……”

    楚亓倒抽了一口冷气。

    龙凤知道他明白过来了“我们此前一直在考虑的是，什么人和死者有深仇大恨，杀了人还要去势；但是，如果我们反过来想一下……”

    楚亓喜道“死者来就是个太监，而凶犯害怕有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又杀了一个人来混淆……”

    龙凤点头“而凑巧的是，刘文贇案及此后数案虽与此案无关，却一不心圆了这个‘连环案’的局！”

    楚亓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盛京府曾经发过死者的认尸告示，却始终无人揭榜。这是因为，一来，他装了假胡子来就不好认；二来，他是宫里的人，自然不为外人所知！”

    龙凤“这只是我的推测。”

    楚亓道“去验证，就能将推测变成论断。我马上去找李为仁，他是管宫里太监宫女人事的大太监，就算是再旮旯角落里的太监，他也能找出来！”

    “而这第二个死者……”龙凤想到优娘的那句话——

    “城外的乞丐窝里有很多这样，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的人。他们没有身份没有亲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不知道你有没办法去乞丐帮里问问？”她问。

    楚门的触角在大宋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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