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步一步将他们逼的往后退了几步,“大人您有缉拿令吗?没有的话就这么闯进去,只怕不妥吧?”
“你们什么意思,现在是你们家伤人在先,吴大儒状告你们纳兰家恶意伤人,诋毁天星馆名誉,要你们给他一个公道。我等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了。”
其实衙差也并不是真的闯进去抓人,只是觉得这纳兰家确实其人太甚,白白让他们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
“官爷,我家夫人说了,吴大儒今天为何被打,他心知肚明,他最好乞求老天保佑我家少爷没事,不然,明天就是天星馆关门大吉之日。”
管家说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容质疑,虽然只是个管家,但是那气势,就跟着纳兰府的宅子一样有着威严的感觉。
“你们!”衙差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管家却上来作揖,“还请官爷代为传达。慢走,不送。”
一群衙差本来还不罢休,毕竟白白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几句话,很是生气。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毕竟只是来请人,并不是捉拿什么通缉犯,所以不能擅自闯入民宅,以免给郡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心下一横,冷哼一声,“我们走。”
回到县衙,一听到这个消息,郡守魏天林气的茶杯差点没端住,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这纳兰家的人怎敢如此肆意妄为,连官府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大人,那个管家还说了……”
“他说什么了?”魏天林不敢相信,这家人还能说出什么难听的字眼。
“他们说,大人要是想还吴大儒一个公道,最好还是先派人手去把长逸公子找到,不然他们明天就要拆了天星馆。”
“岂有此理,简直目无王法。”
拿他官府的人当什么了,陪纳兰小儿捉迷藏的下人吗?
魏天林思来想去,觉得纳兰家的人太过强势,当下决定:“明天一早带上一干人马,把府衙里所有的人都叫上,老子就不相信治不了一个纳兰小儿。”
“是!”衙差应声退下。
……
一夜过去了,一晚上,刘二狗都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因为他痛啊。
票子没捞着,还差点把老命给搭进去。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他恨啊,可是又拿纳兰长逸没辙。这臭小子实在是太机灵了,整晚他一个人睡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着,刘二狗几次叫刘二娘过去试探试探,都无功而返,反倒又被整治了一番。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再也不敢打这个孩子的注意了。
纳兰长逸醒来的时候,刘二娘正迷迷糊糊的倒在刘二狗的身边,看来这个刘二狗一夜都不能安稳,毕竟他们现在穷到揭不开锅,半夜也找不到郎中为他看伤,他们也没钱看伤,只能强忍着。
而刘二娘经过一夜的休息,脑袋上的包还是没有消下去,膝盖也是越来越痛,骨头盖里面的淤血不能清,还不知道这条腿能不能治得好了。
就怕真的治好了,以后还要留下病根,她这辈子也就折在这一次了。
可是纳兰长逸觉得,谁叫他们不安好心的,这样的坏蛋就应该接受惩治。
天亮的时候他醒了,揉了揉眼睛,来到了刘二狗面前。
“天都亮了,那个去送信的叔叔怎么还没回来?莫不是吓跑了?”
刘二娘也被惊醒了,这才发现天都亮了,杨小白竟然还没回来。
而熬过了一个晚上的疼痛,刘二狗躺在那里,只能哎哎的叫唤着,可见他伤的有多重,刘二娘都不敢碰他了。
见他们这样的状态,纳兰长逸再也不怕他们对自己有想法了,所幸也随意的跟刘二娘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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