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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和总管万春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和懵懂。
二人不约而同的想到,难道纳兰夜真有如此训人的能力?是他们想错了?!
袁兴拉着永安笑嘻嘻的过来,对兵部尚一拱手道:“承让,承让,大人真是客气了。我二人真是赢得侥幸,侥幸之至!”
兵部尚想骂人。
承让?!承让你妹!二挑五十侥幸个屁!这是嘲讽吧?这就是在嘲笑我东宛无能对吧?!
“那么……”袁兴笑得贼嘻嘻的,他像个奸商一样的搓搓手,“大人是不是该言出必行的付上赌金?”
兵部尚脸色一变,他哪里去找十万两雪花银来?!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输!
谁知道那群将士如此无能?!五十个人都打不过对方二十个!
“对,大人亲口承诺的十万两雪花银。”永安笑得温文尔雅,“大人不说话……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怎么可能……”兵部尚说出的每个字都好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是本官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十万两雪花银,明日再拿来。”
“大人客气,我们兄弟不挑的。”袁兴笑里含着压迫感,“银票也是可以的。”
“……银票也没有!”兵部尚豁出老脸不要了,“谁会带十万两的银票在身上!你们这般逼问于我,莫不是早有预谋?!”
“大人此言差矣。”永兴遗憾的叹口气,“比试是我们提出的没错,可桩桩件件都是大人一条条答应的,比试的方法还是大人自己提出来的,怎会有预谋一说?”
兵部尚气的胡子翘起,“你们派高手对战普通士兵!这是作弊!”
万春不忍看的捂住了眼睛,兵部尚输急眼了,还好当时答应比试的不是他……
“唉,”永安摇头,“大人应该看得出来,第一个上场的小猴子……小侯,还是个刚刚加入到王爷手下的小孩子。”
兵部尚吹胡子瞪眼,却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袁兴道:“是我们急相了,确实没有人会在身上带十万两,我们兄弟该猜到,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兵部尚大人也是如此……”
兵部尚眼皮一跳。这几个人一捧他就准没好事!
果然,袁兴语句流畅的道:“大人打个欠条吧!我们相信以大人的为人,不会赖账的!”
兵部尚咽了一口血,咬牙写了那张屈辱的借条。
“要不要签字画押啊?”永安想的多。
“要吧,更稳妥一点。”袁兴表示赞同。
不能忍受此等侮辱的兵部尚大人突然蹲到地上,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万春和兵部尚身边的人皆是一惊,兵部尚的手下的一个小厮喊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本、本官,腹、腹痛难忍……”兵部尚皱着眉头,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大人是不是犯病了?!”小厮很紧张,急问纳兰夜道,“王爷,王爷这里有没有军医?”
“求王爷帮我家老爷请位军医过来!军营远在城郊,回去请府上的医师怕是来不及!”小厮急得要哭了。
“莫慌。”纳兰夜斜睨了一眼,低沉的声音很有说服力,“你先说,尚大人这是怎么了?”
“这、哦!我家老爷有腹痛的老毛病,不时地就要犯病,以前府上常养着医师,就怕老爷犯病,今日出来的急……”
“奥,是尚大人早有的痼疾啊。”纳兰夜猜到洛青鸾可能要插手,先把自家媳妇儿摘了出来。
果然,洛青鸾掩去了女子的嗓音,她不慌不忙道:“我就是军营的军医。”
“求、求你救我家大人一命!”小厮慌了神。
“安心。”洛青鸾翻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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