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箱上了楼。
一切还好,没碰到一个熟人。不过往地上放得时候发出响声惊动了隔壁邻居周建胜。
这个周建胜平时最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尤其是对对面住着的陆一伟倍感兴趣。只要对面的门一响,哪怕已经躺在被窝也要起身去猫眼上瞅一眼,这种心理简直是变态。
说到底,他还是羡慕陆一伟。人比自己有本事,官越做越大,最主要的还是“钻石王老五”。最让他感兴趣的不是别的,而是看陆一伟是一个人回来,还是带着女人回来。
如果带着女人回来,他必定会把老婆支到别的房间,然后用报纸卷成筒状,贴在墙壁上听一墙之隔卧室里的动静。如果听到女人的喊叫声,兴奋的他一边听一边zw,直到舒服为止。可惜的是,自从陆一伟离婚后,他再也没听过对面卧室传来女人的声音。
此时的周建胜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咚”的一声响后,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把电视的音量调低,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听到钥匙声响后,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快速跑到门前,透过猫眼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只见陆一伟父子俩抬着一个沉重的物体搬回了家,心里更加好。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还盖着衣服。周建胜把所有能联想到的物体挨着想了一遍,也想不出那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捶捶背!”周建胜的妻子喊叫道。
周建胜恍惚地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捶背。
“哎呀!痛死我了,轻点!”
周建胜那顾得上干这些,赶紧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告诉了妻子。谁知他妻子根本不感冒,数落道:“人家搬东西关你屁事啊,你这人怎么这样,要是把心思放到工作上,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副局长。你看看人家陆一伟,年纪轻轻都是副处,你就是拼命地跑都追不上人家,瞧瞧你的德行,就不能谋点正事干?”
“行了,十几年了就是这两句,烦不烦啊!”周建胜不耐烦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脑子里还是那个箱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父子俩将木箱藏到床底下,经过仔细遮掩后,陆卫国不放心地上了一把锁,又把杂物堆放到周围,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后,才放心地拍了拍手。
安顿好后,陆一伟与父亲回了家。与料想的一样,母亲与父亲拌起了嘴,陆一伟不说话,在一边耐心地听着。
拌嘴归拌嘴,刘翠兰还是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父子俩。吃过饭后,一家人紧锣密鼓商量着玲玲的婚事……
第二天,陆一伟早早起床吃过早饭返回了石湾乡。
回到办公室,陆一伟看到桌子上放着关于修建学校的请示,松懈下来的心又紧绷起来。
石湾乡中学是必须重修了,可资金从哪来呢?他大体算了下,如果简单修修教学楼和附属设施,至少的花费300多万元。要是把图馆等配套工程算下来,估计就到了500多万了。
张志远把丁昌华给的钱转给他300万元,用于改善石湾乡基础设施建设,可这笔钱也不能都用于学校啊。毕竟花钱的地方多,哪个都是亲生的。
县里争取资金他是不想了,杨德荣绝对不会同意。何况肖志雄如今都前途未卜,钱的事更不敢随意豁口子了。
他也不打算和企业要钱。那天,果子沟煤矿矿长乔建军的话让他倍感震惊,全乡所有煤矿的手续都不齐全,也就是说非法生产。如果伸手拿了人家的钱,就达成某种协议。将来打击私挖滥采,这些煤矿主必定反咬一口。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两个渠道都不行,还有什么办法?陆一伟想起了邵氏基金会的事。可全市三个名额,一个名额都给了谷阳乡,绝对不可能再让出一个名额给石湾乡。如果这样做,其他县市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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