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热闹热闹。”
“闫部长在吗?”陆一伟哪有心思吃饭,直截了当问道。
“在,在,我现在就过去报告。”说完,许敬业快步往闫东森办公室走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许敬业尽管身上毛病多,但不可抹去他的优点。对工作兢兢业业,充满活力。就凭这一点,好多年轻人都不如他。
陆一伟要进去以前,许敬业一把拉住他神秘地道:“陆常委,听说了吧?肖志雄也被规了。”
“哦。”陆一伟冷淡地道。
看到陆一伟如此表情,许敬业有些失望。本以为陆一伟会激动异常,却没看到应有的效果。他随即转向另一个话题,道:“陆常委,我老家是许寨沟的,还希望老领导多多支持我村的发展啊。”
“嗯,我心里有数。”陆一伟不想与他纠缠,应付了事。
“对了,你应该认识许六吧?那是我侄子,您可得多多关照他啊,这孩子不错。”许敬业不顾陆一伟脸色继续道。
“嗯,我知道了。”陆一伟不再理会他,直接去了闫东森办公室。
陆一伟进去后,闫东森正坐在那里打盹。看到陆一伟后,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神道:“一伟来了啊,快坐!”
闫东森也是个有个性的领导干部。性子急,脾气大,说话直,经常因为说话得罪人,被人冠名为“闫大炮”。此人做事干脆利落,执行力特别强,就因为这样的性格招惹的其他领导都不怎么喜欢他。尤其是刘克成主政时期,直接架空他的权力,剥夺了他的组织工作,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张志远上台后,把组织人事权力交换于他,一般人员调动调整他可以做主,但涉及重大人事调整还需要经过常委会决定。
陆一伟和闫东森的关系还算不错,虽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在关键时刻最会旗帜鲜明地支持陆一伟。为此,陆一伟很感激他。不过,此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前途,在南阳待了快十年了,丝毫不见挪动的迹象。
陆一伟没有客套,直截了当道:“闫部长,您知道肖志雄的事吗?”
闫东森拿起桌子上的烟,丢给陆一伟点上道:“我也听说了,深表惋惜。”
陆一伟道:“闫部长,您不觉得此事蹊跷吗?”
闫东森冷笑,道:“心知肚明,可你有什么法子,把柄落入人家手里,就算你说破天,也于事无补。”
陆一伟叹了一口气道:“闫部长,我虽然与肖志雄接触时间不长,但我相信他的人品。您想啊,张记一下子把他从机关事务管理局调到财政局的位子上,不熟悉业务有情可原,但犯原则性错误我觉得不大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陷害他。”陆一伟小声地道。
闫东森笑了笑道:“有些事啊,就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嘛。你可以同情肖志雄,可不能感情用事证明他的清白。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免谈。”
陆一伟点头道:“闫部长所言极是。肖志雄是个好人,我不能让他蒙受冤屈,不明不白落入别人的圈套,我想救他,需要你的支持。”
闫东森起身在地上踱了两圈,道:“一伟,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张记不在家,仅凭你我之力根本不可能扭转乾坤,何况这是市里的决定……”
“您相信这是市里的决定吗?”陆一伟突然问道。
闫东森木讷,忖度道:“不管是不是市里的决定,我们必须服从。一伟,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好自为之吧。”
陆一伟听出来了,闫东森并不想参与此事。曾经的“大炮”在这个密不可分的瓮坛子里呆久了,慢慢就会磨去棱棱角角,倒不是说领悟了人生真谛,而是藏起枝枝蔓蔓,伺机等候。至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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