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柱的手背道:“你们这帮人里,数你年龄大,职位高,经验多,我挺看好你的。”
说完郭金柱,谭老又转向张志远,端起酒杯道:“来,咱爷俩走一个。”
喝完酒后,谭老欣慰地道:“对于你,我没有多少话可讲。你今天能坐上县委记的位子,我没有丁点帮你,包括金柱也没有,而全靠你自己争取来的。我刚才和金柱说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你做到了!不仅得到了黄继阳的首肯,而且赢得了较好的口碑和声誉,这是很难得的,令我刮目相看,值得金柱和玉新向你学习。”
被谭老一通吹捧,张志远浑身不自在,连连道:“谭老您过誉了……”
“不!”谭老坚决地道:“我没有任何溢美之词,而是真情实感,客观描述。你这次企业改制确实干得相当漂亮,黄继阳多次在不同的会上点到过南阳县,那你说,其他县有如此幸运吗?没有!到了新的岗位,过多的话我也不啰嗦,只作提醒。你的致命弱点就是手软,这点比你金柱差远了。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必须杀一儆百,先把威信树起来,然后充分运用手中的权力把握全局,决不能出现大权旁落他人之势,更不能让人凌驾于你之上,你要知道,杨德荣可不是个好东西啊。”
“谭老所言极是,学生一定谨记教诲,不辱使命!”张志远保证道。
“好!冲你这态度,我再和你干一杯!”
聊完张志远,目光又对准白玉新。谭老看到这位自小跟着自己的交通员,心里五味杂陈,竟然伏案嚎啕大哭,嘴里连连道:“玉新,都是我不好,是我耽误了你啊。”
白玉新同样不好受,扶着谭老安慰道:“谭老,您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不争气,一直惹您生气,我罪有余辜,对您没有一丝怨言。”
谭老却陷入深深自责,道:“我不该冷落你多年,要不是如此,今天你至少和志远差不多,我自作检讨。让你去古川县当组织部长,自有我用意。我还希望你把握好手中的权力,进可攻,退可守,不可锋芒毕露,但求低调内敛,等过渡期结束后,一切照旧,听明白了吗?”
白玉新依然满脸泪水,不停地点头。
目光最后停留在陆一伟身上,谭老脸上露出了让人难以酌定的微笑。他道:“一伟啊,我和你接触的时间尽管很短,但我对你的印象很好。办事干净利落且果断,留在志远身边当助手绝对可以优劣互补。我听说你现在是组织部副部长,志远的这一安排良苦用心,也很有想法,你好好干,前途无量。另外,你已经进入全省年轻后备干部名单中,这对你以后的仕途绝对有帮助!”
陆一伟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起身道:“谭老,我不知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谭老说完,又对着全体道:“该说的话也说完了,我对你们也没有太多期望,但我真心希望你们一帆顺风。在我临终前,能看到你们个个混得扬眉吐气,我也知足了。来,我们一起干一个。”
饭菜凉了,谭老却丝毫减退情绪,铮铮道:“我虽然不直接参与政局了,但也不能任由他们踩到头顶上胡作非为。如果你们以后遇到急事,可以来找我,但其他事,我一再不过问,好自为之吧。”
一顿饭吃得无比压抑。谭老和郭金柱午休的时候,张志远和白玉新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吹着海风,抽着烟喝着茶,聊着北州局势。
“玉新,谭老没说谁到北州当市委记?”张志远好地问。
白玉新摇摇头道:“没说。我估计谭老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次与前几次一样,很有可能是空降。”
张志远一颗心落地,道:“空降好啊,总比林海锋小人得志强。你觉得可能是谁?”
白玉新哼笑,道:“这可我真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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