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一次,如果让我查到你身上还有没交出来的东西,别怪我不客气。”
杨国涛脸色转变之快,让陆一伟都有些不可思议。他将手机、钥匙放到桌子上道:“皮带就没必要了,你们放心,我还没有到了自杀的那一步。”
“让你交就交出来,废什么话!”杨国涛训斥道,一点情面都不讲。
这时,传来大铁门的敲门声。另一位纪检干部走出去,看到是纪检委副记赵东升时,脸上瞬间浮现出笑容,一边开门一边笑道:“赵记来了啊。”
赵东升黑着脸没理会纪检干部,背着手走了进去,看到陆一伟狼狈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斜眼瞟了下旁边的杨国涛,道:“你们在干什么?”
杨国涛忙道:“赵记,按照程序,正要求陆一伟交出有可能伤害到他的东西。”
“哦。”赵东升与陆一伟对望一眼,又转身对杨国涛道:“小杨啊,我们纪检干部不是公安干警,没有执法权,而是对一些疑似违反党规党纪的同志进行一般性问话,你吆五喝六干什么?谁给你权力的?”
“我……我……”被赵东升一通训斥,杨国涛脸色有些挂不住,有些不服气地把头偏向一边。
赵东升没再理会杨国涛,呵斥道:“你们先出去,我和陆一伟同志说两句话。”
杨国涛知道陆一伟和赵东升之间的关系,上前一步壮着胆子道:“赵记,这恐怕不行吧?廖记没说由您来查此案啊。何况只要进来这栋楼,就不能单独进行问询,这是规矩!”
“规矩?谁定的规矩?”赵东升转头瞪着纪检干部道:“别不识抬举,滚出去!”
陆一伟见赵东升发了火,不想因为自己而牵连到他,便拉住赵东升的手臂道:“赵记,不要为难这两位同志,他们也是按照程序办事,我这就解皮带。”说完,麻溜地把皮带抽出来,扔到桌子上。
赵东升看到有些憔悴的陆一伟,伸手握了下肩,眼神里流露出同情和怜惜,不断地唉声叹息,轻声道:“一伟,你受苦了!”
陆一伟和赵东升的关系前面已经提到,二人以前都曾被刘克成打压,结成了难兄难弟,不过赵东升的运气比陆一伟要好,依然在重要领导岗位上。
陆一伟苦笑,道:“这有什么,我是清白的,不怕被人查。”
“我自然相信你,你放心,我尽管说不上什么话,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暗地里帮助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你就让他们找我,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赵东升动情地道。
陆一伟点了点头,感动地道:“谢谢赵记了。”
就在二人低声谈话的时候,杨国涛悄悄溜出去给廖闵元打电话。廖闵元得知赵东升没经过自己同意就私自会见陆一伟,顿时勃然大怒,要求赵东升立刻离开双规楼。
杨国涛跑了进来,对赵东升道:“赵记,廖记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请您配合。”
赵东升低沉地道:“知道了。”又对陆一伟道:“兄弟,你要保重!”说完,重重地握了下手。临走时,又嘱咐两位纪检干部:“你们要好吃好喝伺候好陆一伟,要是有什么闪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拂袖离去。
赵东升走后,杨国涛没有听从赵东升的,反而更有泄愤的嫌疑,将陆一伟带到一间小黑屋里,道:“没有命令,不许走出这个房间半步,如果需要上厕所,提前喊报告。”
陆一伟看了下房间的环境,只有一张床,床上就一床破旧的被褥,和一个被汗渍侵透的枕头。房间里充斥着霉味和各种混合物,极其难闻,有种阴森的感觉。陆一伟回头道:“能给我换一床被褥吗?”
“对不起,我们没有这个权力。”杨国涛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杨国涛走后,陆一伟使劲往上提了下裤子,由于西裤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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