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章,探花识真(第2/3页)  拾刀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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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水涸,水波间的镜花也就消散无痕。

    但是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沈离拿到这把刀时,这把暗哑无光的刀曾散发过一抹最妖艳的红,就像圣光被燃烧至最深处的妖异,透着让人心悸的强大与神秘,如果没有意外,那应该是这把刀真实的面目。

    想到这里,少年倒有种很幸运的感觉,幸好这把刀上没有那抹红光与沟槽,不然岂不是更容易暴露出自己?

    回想了下那晚惊艳了整个黑夜的妖艳红光,徐自安不由有些神往,世人都说刀者,狂也,恐怕世间最狂之意,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自己何时才能将刀意凝结的如此强大精炼?一刀入轮回,一刀斩法言,一刀破黑夜。

    自己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练刀了,徐自安看着这把明亮封刀,伸手轻轻握住刀柄,冰冷刀柄传来的熟悉质感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是啊,这里不是畏山,没有畏山密林,这里是京都,可京都从某些意义上来讲,又何尝不是另一个畏山?

    畏山密林多凶险,自己靠着一把刀硬生生的在野兽密布的山林中砍出了一条血路来,将最强大的棕熊都杀的学会了以泥土腐叶来掩盖粪便,月儿崖上虽留下了自己无数次跳崖的痕迹,但那些熊掌的肥油也同样在崖间很是明亮,他此时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哪里需要思考的那么复杂,白公子从不会担心前百的名额,因为他实力很强,如果他也足够强劲,那么,还需要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担心?

    如果自己能变的更强,那么首测就是过不去也不怕,还有武试可以让他通过考核。

    ………

    不亏是客栈的天字房,空间布置虽精雅奢华,但空间极大,少年就是在房间里练刀也无需担心会不会施不开腿脚,又或者打碎那些名贵杯器,月光透窗而入,与灯光相应将房间照的通亮,少年持刀在房间里而舞,刀尖虽没有挽出几朵漂亮的剑花,却将月光与灯光斩劈出许多斑斓的光影。

    业精于勤,荒于嬉,这句话虽很得真意,但却不适合用于世间各处,比如说少年此时刀尖转动间那股生涩凝阻之意就不是少年这段时间未练刀而荒废所致,这套怪异刀法的动作虽简单,只有一些横劈竖砍之类的动作,可那种艰难困阻的感觉却是非常清晰,大青山的篝火畔前,朵朵一言道明他的刀意与世间大多数刀意不同时他就怀疑过是这套刀法的原因,如今再次施练,他自然练习的更加专心。

    屏气凝神,他这一次不再强忍着心间抑堵难忍的生涩感,而是全身心的去感受刀锋流转间的每一丝不同,刀尖上的青芒似乎更精炼了一些,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在泊城刺杀张毅然时,他最后全力施展的那一刀青芒只是如薄纱朦胧在刀尖上,而如今则隐隐将整把封刀全部笼罩的趋势。

    张毅然是通玄境的修者,崖畔的那些荒族战士也同样是通玄境,他当初在泊城刺杀张毅然时险些身死,而后来在崖畔竟能一刀斩下荒族战士的手臂,荒族与大离的身体结构与修行功法多有不同,荒族战士的身体便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诚然那一刀或许有侥幸的成分在里面,哪位荒族战士当时并没有以兽元力量包裹手臂,自己才可以成功,但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做到了,而且也没有感觉很艰难。

    只是,自己的武技似乎并没有提升太多,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改变?难道是因为这道愈发精炼的刀意?

    刀法完毕,他毫无例外的再次瘫倒在床上,仔细回想着当时在凉亭时的历历场景。

    大约一杯茶的时间,身上的酸痛感消失,看着地上湿意未干的汗渍,还有记刻燃香上才燃烧的那一小截,徐自安很确定的告诉自己,并不是刀意发生了变化,而是自己。

    他比当初更强大了,虽然他至今没有识真,也没有感受过任何天地的气息,体内还有任何真元力量。

    当初在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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