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女子具备生育的机体,可以选择不生育或者由他人代为生育。自然就能全力以赴与男子竞争了。”
女先生急了,“一派胡言。这是上天赋予女子的使命,怎可忘了自己的使命反倒与男子争夺?”
何灵悠悠地说,“先生,女子生养后代,其实与自己无关。这后代既不与母同姓,又不入女子祠堂。所有一切,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裳,为男子家谱锦上添花罢了。既然这孩儿与女子关系不大,又何必耗费如此心血精力养育呢?就算要费尽心思养育,也该是男女通力合作。大家付出同样的时间精力,自然也不是一人受阻了。”
女先生几乎要气得跳了起来,“这孩儿是你怀胎十月辛苦诞下,又怎么如此狠心说出关系不大的言语?养育孩儿一事上,男女怎可相提并论?”
何灵轻描淡写地说,“既然这孩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苦诞下,我须得为他耗尽心血费尽心思,那我不如不要孩儿了。不要孩儿了,自然就有精力与男子竞争了。”
女先生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何灵,“一派胡言。如若人人皆是你的想法,那我们又如何延续下去?况且了,你没有孩儿又如何与男子竞争?你又如何得到他们的宠爱?”
何灵继续说,“先生,我们先说男女是否同样机敏聪颖,你说男子天生强于女子,我说男女其实大体相同,并无太大差异。之所以男女发展不同,原本也是后天教诲不同,同时女子将精力付出在生儿育女上。当然,极端情形下,才会用这样自我毁灭的方式竞争。本来男女该是通力合作的,但是以男尊女卑为前提,又怎可得出公平的结论?”
“先生说,女子天生体弱多病,男子身强力壮。可是,先生应当记得,‘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身强力壮又如何,若论计谋,又何须过多体力?”
女先生说不下去,气得站起身来,“听闻尔佳小姐顽劣任性桀骜不驯,只当不信。如今看来,竟是小瞧了尔佳小姐。以尔佳小姐今日所言,只怕来日要让我等刮目相看了。”
玉墨拉了一把何灵,“先生留步。”
女先生停了一下,仔细看了看何灵,叹了口气,“或许是老身孤陋寡闻了。只怕……尔佳小姐贵人自有天意。只是……当看尔佳小姐造化了。说不定,尔佳小姐真有一鸣惊人之日。若不是自我毁灭,便是人中龙凤了。尔佳小姐,请多珍重,以老身的见识,只怕已无所授之物了。”
玉墨大惊。
女先生继续说道,“老夫人、夫人那里,我自会如实禀告。只愿尔佳小姐能得奇遇,不负尔佳小姐一番过人见识和胆识。或许,真是年少多英豪吧。”
何灵认真对女先生福了一福,玉墨看了看何灵,赶紧先引了先生出去。
何灵等了很久,柳儿青儿一直沉默不语地站在身后。虽然玉墨没来得及给她们指示,但是看玉墨的脸色,只怕尔佳小姐这一次闯下了泼天大祸。俩小丫头也不敢多嘴,又不敢放何灵走,三个人就站在原地一直等着下一步的发落。
果然,过了很久,玉墨终急急忙忙地回来了。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吩咐柳儿青儿,“给尔佳小姐重新梳洗。”
大小丫头三人把何灵请回内室,这一次玉墨很认真地给何灵挑了正装。一身宝蓝色的旗装,头上、手上、胸前挂饰一应俱全。
这一番梳洗打扮又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何灵知道大概自己赌赢了。至少目前来说,成功地引起了骂人家族的注意。这一次,她们应该看到这位庶出的小姐除了过人的容貌外,还有过人的胆识和见识。
虽然前途未明,但是何灵推测骂人家族未必愿意这样一位容貌出众的小姐只是嫁入富贵人家,赌也会赌一把是否能嫁入帝王家了。
这才是这个梦大家能玩到一起的核心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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