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墨宇半拧着胳膊,也正瞪着袖子上的号牌,一张脸阴地都快出水了。
偏偏此时隐隐约约耳畔还有各种各样的非议声涔涔而起:
“呵呵~这女人可真开放!”
“不要脸还差不多吧?以为黑灯瞎火摸男人那玩意看不到啊~这下摔个跟头了吧?”
“嘻嘻,你看,那男人长得可真帅!女的也很漂亮啊~”
“漂亮有什么用!男人还不都是喜欢干净的、紧的?你以为是柳下惠,人家是相中台上的雏儿了呢~”
“要不说呢,倒贴的谁稀罕?”
“现在的女人有点姿色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脸皮可真厚~”
“可不,人家都表明心意了还赖着不走!”
“呵呵~”
……
耳畔的悉率嘀咕不断,秦墨宇脸色不好看,池月宛的脸色也乍青乍白地难堪到了极点:明明就是个误会,可这会儿两人就是众矢之的,谁又会相信两人刚刚是在抢东西呢!
秦墨宇太聪明、动作也太快,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小盒子被他藏在哪儿,反正明面上是根本看不到的!
再想到赢来的一个奖品,还不是多贵的东西,他都这么小气不给自己,还连累自己被人非议,现在还拍了个女人,池月宛就更是生气了。
不想再笼罩在灯光下被人指指点点,垂眸,池月宛苍白着一张小脸直接跳下了高脚椅,转身就想离开,近乎同时不假思索地,秦墨宇已经拦住了她的腰,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宛宛——”
“你放开我~”
因为在光下,池月宛也没敢大挣扎,却是用力地推着他,压低的嗓音也咬牙切齿。
正因为瞩目,秦墨宇也不愿再多生事端,只是双手交叉还收紧了手臂,态度不言而喻。
此时,台上的主持人也看到了,略微停了下,但是因为拍卖是有协议的,而且前面他也已经提点了规则,举牌无反悔,不存在失误或者后悔的情况,拍卖前宣读规则规矩,同时也会提点买家慎重选择,这也是拍卖的规矩,同时也是为了保证拍卖秩序的正常进行。
能进入宴会拿到号牌的都不是一般人,这些规则多数人自然都明白,秦墨宇懂,池月宛也明白,所以,她生气是真的,顾全大局没有强行闹腾也是真的!
所以,远远地望去,大概就只像是女人闹脾气、男人在哄一样。主持人关注着二人的反应,主要怕影响拍卖的进行再闹大,而旁人则也是抱着两种心态,一种看热闹,另一种看花落谁家。
知道被关注,所以鼓着脸颊,池月宛知道挣不开的时候就没再强睁,她知道灯光很快就会过去,她不会再一时片刻儿给自己招黑、给别人平添笑柄,虽然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已经就是个笑柄了!
而最郁闷的肯定莫过于秦墨宇了,他不止被关注着,而且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容许这种场合他做举牌反悔的事儿,这是拍卖大忌,可明明这又只是一个意外,所以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掏钱买个自己不喜欢的不说,还得罪了心上人,肯定还得招个小麻烦,还得给某人留个小话柄,他冤不冤?
他内心简直千万只羊驼驼在乱喷!求爷爷告奶奶地就希望赶紧来个人举牌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偏偏此时,台上又传来了令人恼火的一声:
“五十万,第二次!各位,有没有人再加价?如果没有的话,这位年芳十九的妙龄少女就将归十九号先生,十九对十九,不知道冥冥之中是不是也是一种既定的缘分呢?”
此时,秦墨宇的脸都是黑的,气得活想把那主持人拉下来当场暴揍一顿:草泥马的缘分!会不会说话?
而台上一直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缩着肩膀呆站的女人在看到买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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