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住,不过,他向来是行踪诡秘,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走,没有人知道,这时候他不用保镖。”
苟尚品一点也不甘隐瞒,催命判官接着问道;“县城里的家呢,他都什么时候回去住?”
“其实,县城里的这个家说他是家也行,说他是玩弄女人的地方也对,他去哪里就是为了玩弄女人的,那个地方经常住着两个他刚弄到手的姑娘,里面有一个恶婆娘看管着。”
苟尚品可谓知无不言,催命判官却有了疑问;“详细说说,恶婆娘是咋回事?”
“是,”苟尚品咽了口唾沫很快又说起来;“那个恶婆娘,却也怪得很,除了花不二怕是没有第二人知道知道她姓啥叫啥了,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恶婆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花布二相中了县城里冯剃头家里的大姑娘,那个姑娘确实长得水水嫩嫩的,开始的时候,他托媒婆给他保媒,说是要娶冯剃头家的大姑娘。
苟尚品害怕,说话在哆嗦,无奈他还是要说,不说的话,很肯能就是死,不过,害怕又让他透不过气来,没法子,他只好说说停停,尽可能的抓住时机,喘一口大气,这功夫,他喘完了大气,接着上面的话又说道;“可是,可是,人家知道他家里有两房老婆还有两个小老婆,人家害怕,怕姑娘到了他手上,新鲜劲儿过了就受气,到时候连小老婆都当不上,变成下人,那可就惨了,所以,人家就没有答应,花不二急得抓耳挠腮,也奈何不了人家,因为人家既不欠他钱,又和他没有任何瓜葛,后来他实在是馋得慌,我听说他花大价钱雇了山寨里的踢倒山裘为仙,好歹算是把、把那个姑娘弄到了手,只可惜,那个姑娘后来让花不二给逼疯、疯了。”
“哇、呀、呀!把人逼疯了,真真可恶,王法何在!”
催命判官发怒,苟尚品怕牵扯到自己头上,急忙又说起那个踢倒山裘为仙,就听他在催命判官脚下接着说道;“判官爷爷,开始的时候,我是真不知道花不二身边还有那么一号人物,你说那个踢倒山裘为仙,倒也长得膀大腰圆,身高七尺开外,比我还要猛一些,剔着秃头,面阔嘴大,厚嘴唇子,说起话来沙拉着嗓子,一头黄发,在脑后面挽个鬏,大手大脚,走起路来地动山摇,大步比我迈得都大,可偏偏他对花不二甘愿俯首称臣,开始我不理解,我不信,心想充其量,也就是花不二给足了银子,花钱收买的,哪成想,哪成想,从打那次我见过他以后,再加上花不二和他做下的事情,我才算弄明白了那个裘为仙为何死心塌地给花不二当狗使唤。”
苟尚品说得很啰嗦,催命判官也没有嫌他啰嗦,任由他说下去,就听苟尚品接着又说道;“就在花不二把冯剃头的闺女弄到手的当天,花不二本想尝尝鲜,可是县太爷那边有事情,好容易到了天黑,他领着我急匆匆朝县城里的家走去,边走,他边告诉我,完事了还要回县衙处理事情,让我在家里等他,再送他回县衙。
我们到了以后,我上前敲门,过了一会,门里传来沙啦啦问话声;“谁呀?”
花不二在我身后压低声音说;“是我,你二爷。”
吱嘎,门开了,我抬眼望去,一个比我还高,比我还膀的家伙,眯缝着一双眼睛,瞪着我,花不二走到前面,进了里屋,那个家伙恶叨叨地对我说;“在前屋等着,”
我被那个家伙领到了前面的屋子里,他扔下一句话,要喝水自己弄,就急匆匆去了里屋。我心里清楚花不二回来要在干啥,可是没想到他干的事情却是如此肮脏,当时,我虽然待在前面的屋子里,可也能听到姑娘的喊叫声和另一种沙啦啦地笑声,不过,这两种声音里都没有花不二的声音,我正觉得奇怪,想悄悄到后面瞧瞧去,不料里面却突然传来了花不二的声音;“真他妈的爽,真他妈的*!我说老裘呀,这个姑娘你不能碰啊,瞧你那玩意,要对着我开炮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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