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口朝上,一点点下落,直到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这一切看得花不二惊呆了,简直就是呆若木鸡。
不仅仅是花不二惊呆,就连文娘和晓月自己看到酒坛子稳稳地落到了桌子上以后,心里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这么做,这是怎么回事,二人不由得把目光盯在了江白身上,在看江白,蜡黄的脸,此时变得彤红,那样子好像再用力,在专心致至地干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他们二人心里不由得明白了几分。
这时,那个小二,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蒙着一块红绸子,跑着来到他们的喝酒的雅间里,直接把红漆托盘放到了花不二面前,花不二这才清醒过来,只好装作没事人似得,挥挥手,小二立刻退了下去,花不二又看看江白她们三人,伸手掀开了上面蒙着的红绸子。
立马,刺眼的白光闪现出来,三个银光闪闪的银锭摆在托盘之上,每个银锭足有二十两,看到银锭江白立刻明白了花不二的用意,他也打好了主意,看着那托盘上的银锭,故意流露出一脸贪相来,文娘和晓月见江白故意盯着银子不放,立刻会意,也流露出贪相盯着银子不放。
花不二虽然有些发晕,更有些害怕他们的手段,但是,江白他们的贪相,他还是看在眼中,喜在心中的,他不由得想到,只要他们收下了银子,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花不二觉得时机成熟到了,他把眼前的红漆盘子朝中间一推,笑眯眯地说道;“三位好汉,在下佩服之至,佩服之至,无以言表,刚才你们都猜对了,这三锭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真的吗?”
江白问了一声,伸手拿起了一锭银子,文娘和晓月立刻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们二人问也不问,伸*过银锭,咬了一口,然后揣进了怀中。
眼前这一幕,真让花不二没有想到,他不由得说道;“早知如此,何必我今早起了个大早,前去窥探你们呢。”
原来天将晓之时,前去胭脂店窥探之人竟然是花不二,还好,江白她们三人那时候睡得正香,所以听了花不二的坦诚相告,他们三人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为了回避这个话题,文娘立刻伸出大拇指说道;“花二爷,豪爽,够朋友,够交情,今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说完这句话,文娘故意看了一眼江白,想把花不二的注意力引到江白身上,恰好这时江白恢复了正常,花不二立刻把眼神射向了江白,他见江白瞪了说话的白老大一眼,立刻就明白了,真正的老大嫌他多嘴了,这正中花不二的下怀,就见他立刻站起来,双手抱拳对着江白,连连作揖。
花不二冲着江白作揖罢,立刻讪笑道;“好汉大哥!”
江白故作热络的回道;“什么好汉大哥,你称呼我白三弟即可,有话请讲。”
花不二大喜,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他那里还会客气,就见他仰天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不满三位兄台,我大哥近日遭人暗算,不然的话,他要是在场会比这热闹百倍,有他在,我们喝完酒还会有姑娘陪伴,岂不快哉,实不相瞒,这家望江楼就是家兄开的,算是家兄的一个小小产业。”
见花不二说来说去竟绕弯子,江白有些焦急起来,他为了让花不二尽快说出他宴请他们的目的,立刻接过话来说道;“花二爷,有话尽管说出来,我们现在是朋友,是有交情的朋友。”
文娘立刻接道;“那是,有话就说,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言语一声就是了,休要啰嗦。”
花不二见对面的白老大说出如此耿直的话来,哪有还不说出来的道理,就见他看了一眼江白他们三个人后,张开厚嘴唇子,露出了焦黄的牙齿,刚要说话,不知为何却变了瓜,而是拿起酒坛子又给每个人满上了一碗酒,接着端起酒碗,这说道;“三位好汉兄弟,跟着兄弟喝了这碗酒,我才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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