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凡的话音刚落下,还没等计天再说什么,那个憨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除了知道吃,还知道啥,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要连续三天不吃饭,三天后也只准你喝一碗小米粥。”
憨厚的声音刚刚说完,计天一下子从床沿上站起来,愤愤地说;“你为何让我挨饿,你为何让我挨饿,你是何居心?”
赵友凡第一次看到老师和这只小乌龟发火,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不知道下面还会怎样。
让赵友凡意想不到的是,计天刚发完火,正站在地上朝下看的时候,脚下却腾腾腾连着倒退了两步,接着仰面朝天躺倒在了床上,赵友凡正在发愣,那个憨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看什么看,滚出去,自己做饭吃,我这次不是饿他三天了,而是七天。”
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计天闻听后立刻“啊”了一声,赵友凡刚要转身,却觉得眼前一花,他再细看,那只小乌龟已经腾身跃起,落到了计天的肚脐眼上,赵友凡惊得嘴都合不拢了,那里还能迈动脚步呢,这时候,赵友凡分明看见趴在计天肚脐眼上面的小乌龟,尾巴一摆,一股大力,一股很大的力气,把赵友凡推到了屋子外面。
神了,太神了,小小的乌龟,甩甩尾巴,隔空竟然把我推到了门外,赵友凡,不信不行,这是刚刚发生的,不过,他不走可行,那扇柴门,虽然咣当一声关上了,门框和门并不和牙,门打在门框上发出的动静很大,却没有关上,而是半敞着,赵友凡站在门外,屋子里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起初,赵友凡想去做饭,他不想看小乌龟和老师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接着,他那双眼睛就被屋子里的一幕紧紧抓住了,他先是看到小乌龟趴在计天老师的肚脐眼上,接着小乌龟在计天的肚子上转了一圈,计天的衣服被解开了,敞胸露肚,很不雅观,平时的日子里,一贯保持仪表端庄的计天老师是绝不会这么干的,今天只能是例外了,因为小乌龟在计天身上。
接下来更新奇的事情发生了,小乌龟在计天的肚子上转了一圈突然消失了,叠在床头的那双薄被飞到了计天身上,接着,薄被下的计天开始鼓胀,就和他身上爬着一个人一模一样。
薄被不停地动着,一会儿的功夫,薄被下发出“诶呀”一声,赵友凡听出来是计天老师的声音,接着,计天说话了;“怎么如此之凉,我快不行了。”
计天诶呀、诶呀接连叫着,听起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能说他是因为痛苦而叫唤,倒好像是因为愉悦和舒服发出地不自觉的声音。
哼、哼、哼、计天又发出了这种声音,赵友凡很纳闷,老师这是怎么了,老师上面又是谁,不会是老师的肚子涨得难受吧,会不会是老师的肚子上趴着个人呢,唉,小乌龟呢,真是急煞人了,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小乌龟在老师身上施展了法术,他该不会谋害老师吧。
那只小乌龟不见了,老师的身上蒙着被子,高高隆起,看上去是两个人,要是小乌龟趴在老师身上绝不会是这个样子,我该到屋子里看看,老师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呀!
赵友凡抬腿迈步,被子里却传来了噗、噗、噗一连串的声音,赵友凡纳闷,停止了迈动的脚步,怎么回事,赵友凡在想,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他也没料到一股腥臭之气从被子里传了过来,赵友凡被熏得喘不过气来,他朝后退,又朝后退,离开房门五六米了,那股腥臭之气才一点点减少。
这是怎么回事,赵友凡晃动脑袋,不知是进还是退,犹豫之间,屋子里传来计天老师的声音;“哎呦,你夹疼我了,你是怎么回事情?”
“人家是第一次吗,谁知道你这么不中用,我看错人了!”声音憨厚,略带羞涩,赵友凡听着耳熟。
“不好,你要干什么,那可是我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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