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奉养老母,计天至孝至道的举动,让他名声大噪,县宰大人亲自登门拜访,请他出山,任本县儒学首席教授,计天这才携老母来到县里讲学。
遗憾的是,计天在姻缘上却屡屡受挫,年轻时,姑娘们嫌弃他穷,加之还有个母亲需要供养,于他而言,都是避之不及,那户人家的姑娘敢嫁给他去受苦受累呢,等到他去县里讲学,娘两个的日子才算好过一些,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扔下三十快奔四十了,想找一个好人家的年轻姑娘,人家不乐意,找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人过日子,一般都是寡妇在谯,他又不干,他母亲虽然四处托人给儿子保媒,但是,都被计天以种种借口给回绝了,就这样拖来拖去,直到他老母亲九十岁那年,无疾而终,计天才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这时的计天,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又是个至诚至孝之人,母亲死后,他辞去馆学教授一职,请人在母亲墓地边上搭了个茅草房,他要在这间茅草屋里为母亲守孝三年。
这日,草屋落成,为了答谢帮忙的乡邻,晚间他置办了两桌素宴,帮忙的众乡邻吃完饭已经快半夜了,计天就在新建成的茅草屋里卧榻而眠,到了夜半时分,他起来到外面如厕,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他的床铺上爬着个没有手掌大的小乌龟,计天先看看床上的乌龟,接着用手把它拿起来,自语道;“你怎么跑到我的床铺上来睡觉?”
小乌龟伸出脖子,仰头看着外面,计天正感觉奇怪,外面却传来了憨厚的说话声;“你把房子盖在我的屋子上,你让我怎么办?”
计天闻听,惊讶之余,立刻走出屋子,寻找说话之人,等到他走出屋子,那里有人影,外面漆黑一片,附近聒噪着虫叫蛙鸣,除此之外空无一物,计天返回屋子,看到小乌龟仍然趴在他床铺的正中央,动也不动,计天走到床前,只好问小乌龟;“刚才说话的是谁?”
小乌龟趴在床上不理他,似乎已经睡去,计天想了想,自语道;“算啦,也许真是我盖房子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什么,既然刚才有人说我把房子盖在别人家的屋顶上,那有可能就是床上这只小乌龟了,也许盖房子的人没注意,把乌龟窝给盖在里面了。”
计天想想,又看看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小乌龟,这才发现这只小乌龟龟壳上长着暗绿色花纹,看上去十分好看,他就自语道;“你那么丁点,能占多大地方,你就睡在我床上吧。”
说完话,计天上床倒头便睡,天亮后起床,他先侧过身去,挨到床边上才下地,他怕自己起床时不注意,压到小乌龟。不料,等到他下到地上再看床铺之时,那里还有小乌龟的影子。
乌龟不见了,计天也没有多想,他到外屋,熬了锅粥,又素炒了一盘油麦菜,等到他把粥和油麦菜端到屋子里的饭桌子上,拿起饭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接着又拿起筷子,正准备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踢嗒踢嗒的脚步声,接着又传来昨夜出现的憨厚之声;“这个人真小气,已经和我同榻而眠了,吃饭时却不招呼我,真真气煞我也。”
计天起身到了屋子外面,没有人,等到他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却见昨天夜里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小乌龟,正蹲在他刚刚盛好的饭碗前面,伸出长脖子,张开小嘴,不停地喝着碗里的白米粥,看到这一幕,计天彻底惊呆了,他半天不敢迈步上前,不过,那只小乌龟却悠然自得地喝着哪碗白米粥,眨眼间,一碗粥喝没了,小乌龟扭头看看计天,计天暗想,原来你知道我在你身后,接着又想,你那么点个小东西,吃了一碗白米粥,应该差不多了吧,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接着想看看那只小乌龟还有什么反应。
那料想,小乌龟扭过头来,用眼睛盯着计天,接着伸出前爪子,把饭碗拨动了一下,计天未解其意,站在原地没有动,小乌龟扭回头,又传来一个憨厚的声音;“真不会来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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