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露水,小桃树枝上到天快亮的时候,挂满了露珠,并且开始朝昏倒在地上的晋晚生脸上滴落,昏迷中的晋晚生被露珠滴到脸上感觉很舒服,但是,他并没有醒,而是把嘴张开了,滴落下来的露珠全部落到了他嘴里,昏迷中的晋晚生不自觉地开始吞咽甘甜的露珠,等到他喝饱了露珠,天已经大亮了,昏睡中的晋晚生终于醒了。
晋晚生站起来,伸伸胳膊踢踢腿,觉得浑身很有力气,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三天三夜的缘故,所以,醒来后的晋晚生就像夜里睡了个好觉一样,走出了竹棚,这是个雾晴天,早上,阳光刺破浓雾照射到大江上,洒落在大地上,阳光透过晋晚生家院子里竹棚顶上苫着的蒿草间的缝隙照射进去,站在院子里的晋晚生不由得想到竹棚里的另一番景象,斑驳的光线,浅浅地洒落在桃树和花枝上,不热也不凉,正好适合她们生长。
这一切,让晋晚生很有一种成就感,他又抬头看看棚顶,心想要是下雨的话,雨水一定会顺着棚顶滴落到小桃树和花枝上面,她们一定会感觉很惬意。
晋晚生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低头弯腰钻进了竹棚里,他先看了一眼水瓮,接下来,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那棵小桃树上,哇,一夜之间,树干已经长得足有他的胳膊粗了,上面枝繁叶茂,全没了被雷击过的样子,围着小桃树的那四枝花树,更是枝繁叶茂。
晋晚生看着竹棚里的桃树和花树,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他在竹棚里又呆了半天,直到肚子饿了,他才想起来,该回到屋子里做饭去。
晋晚生刚走出竹棚,大门外传来张有旺的喊话声;“晚生兄弟,在家吗?”
晋晚生见是好朋友张有旺在喊他,急忙走过去说;“有旺哥快进来,我正想做饭呢。”
张有旺手上拿着渔网,走进院子里,他看着光着上身,下身只穿条短裤的晋晚生疑惑着问道;“兄弟,这都啥时候了,你咋还没吃早饭呢?”
晋晚生只好撒谎说;“昨夜天热,直到后半夜我才睡实诚。”
张有旺又问;“我和你阿大哥都三天没有看到你了,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
听到张有旺的问话,晋晚生一时语塞,自己不就是睡了一觉吗,难道这一觉 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先别管这些了,眼下该怎样回答有旺哥的问话呢?
张有旺见晋晚生一时回答不上来,以为他有难言之隐,立刻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就试探着问道;“晚生兄弟,你是否又遇到了什么不好说的事情?”
“那里,那里,有什么不好说的,这几天我感觉不舒服,没有去捕鱼。”
就凭你还能不舒服,张有旺刚要这么说,却被院子里新搭起来的竹棚子吸引住了,他又试探着问晋晚生;“晚生,你这个竹棚子是啥时候搭起来的,这么小的院子,不嫌碍事呀?”
晋晚生恐怕他看见自己新栽下的桃树和花,忙着伸手拿下晾晒的鱼网说;“有啥碍不碍事的,我这不是图意凉快吗,天太热,这几天夜里我就在竹棚子里睡觉。”
张有旺见晋晚生整理渔网,立刻掂量一下手上的渔网说;“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捕鱼,不过,你还没吃饭呢,这却如何是好!”
晋晚生把栽花种树的事情给遮过去了,那里还顾得上吃饭,他忙着说;“一顿两顿不吃饭,不算啥,走,我也好几天没捕鱼了,手正痒痒。”
晋晚生边说话,边拿起渔网,和张有旺走出了院子,两个人来到江边上,解缆上船,摇着小船,朝大江里鱼儿多的地方划去,两个人划船到了水面平阔,水流平稳之处,晋晚生撒下了第一网,这时,晋晚生想起了他义兄龟天下的话,就没有像往常那样溜一会儿网,而是,撒网,拖网,起网,不过,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渔网刚离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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