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纱裙上一蹭,她手里立刻多了两样东西,别样花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拿给晋晚生看,告诉他说;“你猜猜看,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晋晚生稀里糊涂,却又不能不看,他只好按着别样花的意图,朝她手里的两样东西看去,咋看上去,晋晚生还以为她手里是一条蠕动着的绿虫子,再仔细看,变了,真变了,她一只手掌心里,托着两样绿色的东西,一个长着四片叶子,开着白花,白花也是四个花瓣,中间抽出一个不长的黄色穗子,似曾相识,江边上到处都是。
“这不是三白草吗?”晋晚生脱口而出。
“那这根呢?”
别样花手掌心里还有一样东西,绿幽幽的,一串串的叶子,晋晚生不由得用手指了指,说道;“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我瞧着就是我家房前屋后到处都有的铺地金钱。”
“是吗,你闻闻。”
别样花举起手掌,晋晚生低头嗅闻,很香,从来没闻到过的香味,别样花手指一勾,晋晚生张开了嘴,她手掌心里的两样东西,无声无息地飞入了晋晚生的口中,满口清香,四散开来,晋晚生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呢,那两样东西在他嘴里化了,化成了一股清水,晋晚生咽了下去。
别样花喜笑颜开,手指点着晋晚生;“倒也,倒也!”
晋晚生倒地,别样花扑上去,又搂又抱,又亲又啃,半天,她嘴角淌着哈喇子终于放下了晋晚生,为什么,真的,这是为什么,别样花要得逞了!差在哪里呢?
其实,她那两只手从来就没闲着,从她扑到晋晚生身上起,她就用力撕扯晋晚生的外裤,可就是扯不开,用多大的力气也扯不开,她不甘心,用手去掏,她碰到那个地方,手立刻像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难忍,别样花放手,长叹一声,嘟哝道;“真是时机未到吗,唉,算了,暂且忍一忍。”
别样花跌坐在地,虚盘双腿,两手手心朝天,拇指食指搭在一起,闭目养神,片刻,她怒睁双目,“呔”地一声,接着后背隆起,龟甲之纹清晰可见,再看别样花,已做趴伏状,隆起的龟甲上迷雾茫茫,有倾,迷雾渐开,一道水流隐隐闪现,水流过处,出现了一处院子,院子里修竹荫荫,三间竹房,房顶苫着用芦苇编制的席子,席子上苫着厚厚地一层草,院子前面的竹竿上晾晒着渔网,房屋后面是一小块菜地,菜地里生长着绿幽幽地油麦菜,一个粗壮的女人正弯腰在伺弄菜地,极像江边普通渔户。
这座院子后面,又是一处用竹子搭建的房屋,不过,却只有一间大小,院子也不是很大,院子西边荒芜着,东边长着十几根粗壮的竹子,后面是一处山崖,院子当心有一口特大号的水瓮,水瓮前两个竹竿上也晾着渔网,院子里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龟甲上那处小院子越显越清晰,就连屋子里没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渐渐地前面的院子退却,后面的院子也开始模糊,定格,模糊的院子,模糊的景致,模糊的大水瓮,蓦地,模糊中出现了一棵桃树,很小,高仅仅一尺左右,桃树的四种还有别的树木,不是很清晰。
龟甲抖动,雾气升腾,扩散,又升腾,在扩散,渐渐地龟甲上那处小院落里的一切都清晰起来,绿油油的小桃树,开着粉嫩粉嫩的花儿,围着它的四周,正东方向是蔷薇花,正南方向是牡丹花,正北方向是刺玫花,正西方向是海棠花。
好一树桃花,雍容富贵的牡丹,鲜艳欲滴,刺人手指的刺玫,一串串粉红色,热情奔放的海棠,一朵朵的蔷薇,霎那间在这块隆起的龟甲上争相绽放,晋晚生躺在地上,闭目合眼,昏昏沉沉,要是让他看到了这一幕,该会怎样呢?没人知道,就看别样花能不能告诉他。
鲜花开放于龟甲之上,美景出现于夜色当中,屋子里那盏灯早就灭了,香气阵阵扑鼻而来,不用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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