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敌人的要害,把他们来个一窝端,才能让真相***。
谭嫂说,这个道理我已经懂了,可我真不知道罗汉在哪。现在我的号召力,可能还不如小惠呢。罗汉这孩子,太一根筋了,喜欢小惠喜欢的要死要活,要不是小惠逼着他买房子,他也许干不出这样的事呢。
江风正要继续追问,传来孩子的哭声。谭嫂赶忙站起来去抱。小家伙睡了一大觉,撒了一大泡尿之后,身子往妈妈怀里一倒,伸着嘴找吃的。谭嫂弹着他的小脸说小猪猪,又饿了?说着,撩起衣服奶孩子。
江风想走,又觉得意犹未尽,磨蹭了一会,说,谭嫂,小惠也没有任何消息吗?
谭嫂说,你这话提醒了我。小惠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想过来看看宝宝的,我想到有好多人都在找她,担心她的安全,就没答应。
江风闻听此言,一下子来了精神,说她没说她现在在哪里打工?
谭嫂摇摇头说,我问了,她不肯说。这个小惠,对钱的欲望太强了,当初真不应该把她介绍给罗汉。这也等于是我害了罗汉啊。谭嫂说着,脸上有悔恨之色。
不过江风并不气馁。只要小惠冒个泡,就有找到她的办法。他问谭嫂,小惠给你打电话用的是手机吗?谭嫂说,不是,可能是街上的公用电话吧,她的手机号早就不用了。
这样更好,江风心想。既然是固定电话,那就有希望查出小惠的位置,起码能推断出她曾经去过那里。江风急急地说谭嫂,你看下你的手机通话记录,我需要那个号码。
谭嫂说,不巧的很,那晚你让我藏在水里,手机进水了。
江风坐不住了,如听到了号角的战士,他迫切渴望马上行动。他向谭嫂要了手机的查询密码,又确定了小惠来电话的日期和时间段,告别谭嫂,直接开车去了县城手机营业厅,把谭嫂这一个月的通话记录都拉了出来,
谭嫂的社会关系很简单,电话用的很少。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出了那个号码。号码是4字开头的,说明小惠还在市区。江风照着那个号码拨过去,接电话的是个老太太,口气生硬地说找谁?
江风客气地说阿姨是这样的,刚才有人用这个电话给我打手机了,我没听到,想问一下你这个电话是在哪条街上?
那老太可能刚和老头闹了别扭,没好气地说,春水街。说完卡擦挂了电话。
春水街,云湖的男人们都知道,那可是有名的“花街”啊。街道两边的店面都很神秘,上午都关着门,下午4点多才开始营业,玻璃门里一准放着沙发,坐着四五个染着黄头发露着肉的女子,肉就是她们的招牌。
这些土里土气的女人们前两年猖狂的很,公然到店外拉客,遇见单身男人上去就挽着胳膊了,说大哥进来吧,按按摩,洗洗头,很舒服的,不舒服不要钱。
这两年上曝光的厉害,收敛了些,不主动出击了,就在门内搔首弄姿,或故意坦胸**,或大张两腿对着门口。这些女子们穿裙子一律不穿内裤,办事效率高,一般男人三两分钟就被拿下了,交待的利利索索的。
难道小惠从谭嫂那里辞职后,堕入红尘,做了**女子?
江风想起谭嫂说她对钱的欲望太强的话,感觉很有可能。当今社会,笑贫不笑娼。一个人总应该有个住地方吧?既然罗汉没钱给小惠买房子,她也只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了。
看看天色,还不算晚。事不宜迟,江风决定立马杀回云湖,去春水街碰碰运气。
一路上车开的很快,到云湖时,天刚好黑下来。直接去了春水街,把车远远地停在街口,徒步侦查。
打眼一看,我靠,路南路北亮着红灯的门店一家挨着一家,每家店里都坐着一些肉,不时有男人进出,看的出市场很繁荣,经济搞的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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