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老婆远接高送地把江风和美美送了出来,老刘老婆嘴里还叮咛着:闺女,路不好走,慢着点啊!
老赵以为老刘会来他屋里通报一下情况,哪知老刘径直回了家,洗洗睡了。于是老赵和老婆很郁闷地没洗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老刘打发背着新包的孙女去上学,老赵憋不住了,问老刘:刘哥,昨晚住建局那俩同志来咋说了?
老刘说,没咋说,就说说钓鱼的事。老赵将信将疑地说:哦……
隔了两天,晚上,江风和美美又手提礼品敲响了那写着“拆”字的铁门,这次他们给老刘和他老婆各买了一顶绒帽,给他家小孙女买了一大袋零食。
这回是老刘开的门,江风就对着老赵家大声说,刘伯,我们又来看你了!
老刘的老婆和孙女赶紧迎了出来,小女孩姐姐姐姐地叫着,上来拉着美美的手,亲热的很。
老刘接过江风手中的东西说小江哇,你这让我很过意不去啊!
江风压低声音说:刘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屋说。
老刘的孙女还有一大堆错题等着美美给她讲,她觉得美美比自己的数学老师讲的好,也比数学老师漂亮好多倍。
江风像进了自己家一样把老刘的渔具包打开,拿出一根又粗又重的鱼竿说:刘伯,我们现在都用碳素杆了,你咋还用这种玻璃钢杆,太重了啊!
老刘就很不赞同地说,小江啊,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关键时候,还是这玻璃钢的结实啊!就说前年吧,那次哇……
江风和老刘海阔天空地聊钓鱼的时候,老赵和老婆坐在家里巴巴地等着老刘喊他过去说事。哪知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听到老刘和老婆远接高送地把江风和美美送了出来。
美美说阿姨,预报天气说夜里就要降温了,那帽子你和俺刘伯别放着,戴上吧,千万别着凉,身子骨要紧!老刘老婆说中中我明天就戴,这样式我喜欢着哩!多好的闺女。路不好走,慢着点啊!
老赵以为老刘会来他屋里通报一下情况,哪知老刘径直回了家,过一会就洗洗睡了。这回老赵和老婆没心思睡了,老赵一根接一根抽着烟,半天才闷声说道:这老刘……莫不是背着咱和住建局那俩人暗中有啥交易?
他老婆狠摆摆地说:那是肯定的事!你没看他孙女背的新包,就是那俩人送的,他孙子现在也不喝奶粉了,出来手里就抱盒纯牛奶,我看还是蒙牛的哩!
老刘说你妇女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包牛奶这都是他妈的浮云。我说的是拆迁补偿的事,怕老刘被糖衣炮弹击中乱了阵脚,你看住建局那女的,那身段,那眼神,狐媚着哩!我怕老刘是中了美人计,下了软蛋,再不就是只准备补偿他一家,想孤立咱哩!
老赵和老婆忧心忡忡,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早上起来,风呜呜叫,果然是降温了。老刘和老婆各戴一顶褐色的新绒帽,在院子里生炉子,狼烟动地的。
老赵装作烤火,凑上去说刘哥,昨晚住建局那俩同志来咋说了?
老刘捣着炉子,头也不抬地说:没咋说,还是说的钓鱼的事。
老赵就说:哦……
转身回家了。刚到家一会,老赵老婆出来了,手里抓只猫,狠狠地打着,夹枪带棒的骂道:你这老不死的猫,就知道偷腥吃独食,吃吃吃,撑死你!妈那逼天冷一点你就钻被窝,你咋不弄顶帽子戴着哩!
边骂边用巴掌扇猫的脸,嘴里还呸呸地啐着。
老刘和老婆听了一阵,沉不住气了。老刘掂着火钳子,走过来说他婶,你这夹枪带棒地是骂谁哩?
老赵老婆把猫往地下一摔,说,我骂我家猫碍你啥事了!你耳朵又不发烧你管这闲事干球哩!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吃饱撑的了吗!
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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