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灿烂,可是言语却叫人心里生寒。
赵山河站在树下,昂起头看了一眼蛇皮爷,笑道:“让你回答一个选择题好了?等下会死的人是谁,是号称人间凶器,能一个打一百个的在下我,还是带着十几个小混混想来老子这里闹市,然后被挂到树上的某位爷?”
蛇皮爷挣扎着想从树上下来,可他是后颈的衣服被挂在树上,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挣脱的,他压根就没有办法脱身。他的脸色阴沉,看着赵山河没有出声。
这问题看上去很容易回答,可是也很难答。蛇皮爷嘴巴上不说,可他毕竟是不想死的,他十几岁就出来混,花了几十年才混到今天的成就,虽然见惯了道上兄弟的惨死,可真正落到自己头上,那就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大了,就会越来越珍惜一些东西。
他一步一步混到现在这地位,不容易啊,便这么随随便便死了,那也太傻了吧?
“你不吭声?怎么,不敢回答吗??”赵山河冷冰冰的笑了一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找人打我的,也有你的份,我不去找你也就罢了,你还敢找上我这里来?”赵山河话音一落地,猝不及防之间突然一蹬,伸手一使劲,把蛇皮爷拽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而且是有机会的话当场就报了,不会留着过夜的。”赵山河一拳打到蛇皮爷的小腹,蛇皮爷再次飞了出去,在半空又吐了一口老血。
没人去制止赵山河的暴行,纵然是蛇皮爷的马仔。赵山河那一跃一扯的功夫,换作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办到,别说办到,连接近都不可能?至少再冲上去跟赵山河打??那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再看看蛇皮爷倒在地面上,已经爬不起来了。
其实他感觉自己努力一点的话,还是勉强能站起来的,可是对这种举动他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明白,自己如果再站起来到赵山河的面前,这小子还会冲上来,狠狠的虐自己而已。
好汉不吃眼前亏,干脆先躺着装一下死吧!总比受虐强吧,这就是蛇皮爷这时候的想法。金中彪看到蛇皮爷被虐,心中确实乐活嗨得很。
呵呵,你小子刚才不是很狂妄吗,你继续狂啊?起来啊?
对这种人,金中彪不过是想冲上去吐他一脸,可是他怕自己又惹到赵山河,所以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老老实实的看戏好了,又安全又爽。
几分钟以后,赵山河抹了抹手里的血回来了,蛇皮爷倒在地面上,他这回是真的起不来了。
“唉,没有法子,既然他都欺负我到门外了,我只好满足他的要求了,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善良,总想满足人家的要求。”赵山河百般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全部人都被赵山河的话恶心到要吐了。他奶奶的,你这也叫善良,那世界上就没有恶人了?这种人不被天打雷劈都是没有天理的啊!但是看到之前赵山河猛捶蛇皮爷的场景,大伙都放弃了想搞死他的冲动。
赵山河手一挥,带着金中彪与他的马仔对着红磨坊酒吧走去。就在要进门时,他突然又停下了。
他扭过头,站在他身后的家伙,一个个让步。
赵山河看了一眼蛇皮爷那边,眼中露出笑容,笑着说道:“如果你们觉得我好惹,可以继续来惹我,可我还是那句话,想我死的家伙,我会先叫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话音一落地,扭头进了酒吧。蛇皮爷的伙计呆在原地,看着赵山河的背影消失,他们一个个眼神狠毒,想破口大骂,可是那只不过是让自己表现的更像一个跳梁小丑。
蛇皮爷被手下扶了起来,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去看医生了。
红磨坊酒吧内,马仔们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我的妈呀!赵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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